按位落坐,用膳賞舞。
宮中妃嬪均是嫉妒,楚慈進宮不過月餘,竟是坐到了高順帝身旁,如今更是膽大包天坐在龍椅之上。這不是代表與皇后平起平坐?這讓眾妃嬪如何甘心?
特別是那深受皇寵,如今卻是被高順帝冷落的曲貴人,更是惱得咬牙切齒。哪怕方正傑一再提醒她,切莫衝動。可是,她卻是忍不下這口惡氣!
慫恿著幾位妃嬪上前敬酒,高順帝來者不拒,楚慈亦是笑著對飲。
一杯杯飲下,她便是面色陀紅,水嫩的肌膚似抹了上好的胭脂,竟是美得晃目。
六公主宋文若收到母親雅妃的視線,便是端著酒杯起身,走到宋文傾身旁,笑著說道:“前些日子與駙馬去了郊外,錯過了五皇兄喜事,實在是罪過。”
宋文傾面色淡漠起身,“皇妹客氣了。”
“哎,對了,咱們往後倒是有的是時間敘舊,既然大家都去敬酒了,諸位皇兄,咱們也當過去敬一杯酒才是。”宋文若勾唇一笑,說得甚是在理。
幾位皇子相繼起身,倒是頗為默契。端著酒杯,同時看向宋文傾。
“皇妹說得沒錯,難得父皇如此寵愛楚妃,咱們也當過去敬一杯酒才是。不然父皇怪罪下來,咱們可是擔待不起。”這話,宋文之是與宋文傾說的。
宋文傾看著幾個居心叵測之人,心中冷笑,面色清寒執杯跟上。
看著那一眾走來,楚慈似不勝酒力一般,坐到了龍椅之上。高順帝順勢攬過她的肩頭,眸中含笑看向下方几人。
虛言自是不表,幾位皇子與六公主上前敬酒,楚慈卻是連連擺手,好一副醉酒橫樣,“喝不得了。皇上,臣妾真是喝不得了。”
高順帝聞之,當下說道:“既然愛妃飲不得了便作罷。”
如此駁著幾位皇子的面子,宋文之的面色瞬間一變。倒也是在朝中混得久,不過眨眼便是恢復笑容。
宋文若面上帶笑,與高順帝說道:“父皇對楚妃娘娘可真是寵愛。這寵愛可都勝過咱們了,兒臣們瞧著心裡頭可吃味了。”
仗著自已向來天真,宋文若便是笑言,“聽聞五皇兄也是極寵五皇妃,哎,對了,五皇兄,今夜團聚,怎的沒瞧著五皇妃?”
說話間,揚頭左顧右盼,似真在尋著楚月蘭一般。
宋文傾視線始終落在自已手中酒杯之上,聞此問,不疾不徐回道,“皇妃習慣了島上氣候,如今回到京中,身子不適應,受了寒,還在府中休養,不便參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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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啊。”宋文若好一副擔憂模樣。“改日我去皇兄府上瞧瞧五皇妃。說起來,我都快忘了五皇妃模樣了。”
下方之談,一字不落傳入耳中。楚慈只是淺笑著看向舞池,彷彿對下方几人的交談並不上心。
沒有預料中的鬧劇,當事人一個執杯淡漠不語,一個淺笑看著舞姬揮舞長袖,好似二人之間根本就沒有過往之情一般。
就連不遠處向來急躁的穆誠也只是悶頭喝酒,那個敢借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