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跪了下去。視線看向二人,楚慈有些詫異,高順帝卻是一聲冷笑。
一揮手,令池顧帶著人回了景華宮,高順帝這才陰陽怪氣的說道:“他倒是聰明!”
知道再插不了人進來,便費盡心思救活了這二人。就連他都以為這二人是死在了圍場之中!
楚慈垂眸,安靜的看著野志,彷彿這事兒引不起她的注意一般。高順帝看了她良久,確定她沒什麼情緒,這才拿起摺子看著。
次日,楚慈回了景華宮,小福子便尋了機會與她說道:“主子,殿下讓奴才轉告主子,那卓雙凝的藥脂有問題。”
接過小福子遞來的信件,楚慈展開粗略一看,便明白了問題所在。
卓雙凝的藥脂,是邰正源的手筆。在這之前,卓雙凝算不得多好看。若是換了藥脂,容顏必損。
楚慈將信收好,仔細想了想,問道:“南易這些日子可在他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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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在的。”小福子回道,“圍場之後,殿下也不知哪兒買了一條狗,足有小兒身高,甚是兇猛。南易這些日子便在馴養那狗,蜜糖還總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去惹那狗,好幾次險些被撕了。”
楚慈一想那畫面,竟是沒忍住發笑,“蜜糖總是那般不知天高地厚的。”
“可不是麼。”小福子見她笑了,便也跟著笑了起來,“好在吃了幾次虧,便也不敢去招惹那大狗。楚月蘭的手廢了,這些日子總髮脾氣,殿下也不知在想什麼?沒再關著她,也給了適當的銀子,讓她能自個兒出去散心。”
說這話時,小福子偷眼打量楚慈的神情。見她沒甚表情,接著說道:“那狗也是養在桂園,起初楚月蘭還怕極,以為殿下是拿那狗守她,可後來瞧得多了,那狗居然也與她親近了。”
其實這些話,他是真不想說。只是,這些日子宋文傾行為過於反常,好似突然之間接受了楚月蘭,這讓小福子有些不高興。雖然宋文傾是救了他,可是,他認的主始終只有楚慈。
沉默良久,楚慈說道:“行了,我要去御書房,你不必跟著,好生照料小彤便好。”
小福子若有所思的看著楚慈離開,心中有些惶恐,不知自個兒是否多話了?
“召南易做什麼?”高順帝從摺子裡抬頭,看向楚慈,“小福子又與你說起他的好了?”
這個他,自然是指的宋文傾。
楚慈甚是無奈的嘆了口氣,把銀耳羹遞了過去,“太子府上也該起火了。”
聽得此言,高順帝哼了哼,卻未多言。他雖是沒給她答覆,可楚慈卻在下午便在景華宮中見到了南易。
先是安排南易去一趟九曲坊見如柳,楚慈這才與南易交待著要事。最後楚慈都不曾提過與宋文傾相關的事兒,南易走了兩步,又回頭看了楚慈一眼,似在等著她發問。
“怎的?還有事?”楚慈語氣淡漠。
南易想了想,終是折了回來與楚慈說道:“薛彥東進了京,楚月蘭如今也有機會出府。”
楚慈嗯了一聲,“不是讓你去尋如柳麼?”之後便不再多言。
南易一時沒明白,直到他出了宮,悄悄去尋瞭如柳,將訊息轉給了宋文傾之時,他才明白楚慈的打算。
也不對,是他聽了宋文傾的安排之後,才明白楚慈的打算。
“待薛彥東與如柳安排的人相好之後,你想法子引二人相遇。”想了想,宋文傾又道,“這些日子對她的看管不必太嚴,或多或少透露些府上的訊息讓她知道。”
南易頓如醍醐灌頂,立馬去安排。事兒有些多,可主子與夫人如此默契,南易辦起來來亦是格外有勁兒。
太子府,楚月陌洗去一臉的胭脂,露出了枯黃的容顏。
曾幾何時,她的美貌離她越來越遠?看著鏡中那面板鬆弛,面色不佳的人,楚月陌拿起桌上的木梳便砸到了鏡上。怎奈人倒黴,連老天都不同情。那木梳砸到鏡上又折了回來,便是砸到她眼睛上,頓時被打得眼淚直流。
正悟眼痛得一聲呻。吟,便聞腳步聲傳來。轉眼一瞧,卻是那美豔之人扶著腰,不甚明顯的腹部卻是非得挺出一個弧度來。
“姐姐這是怎麼了?”看著那人狼狽模樣,卓雙凝滿臉擔憂上前,“姐姐如何了?可是傷著了?”
說話間,轉首責備著楚月陌的丫鬟,怨她們照顧不好楚月陌。
丫鬟委委屈屈的認著錯,楚月陌卻是拿眼恨恨的看著那眉目含笑之人,“卓雙凝,你倒是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