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的名兒都是些什麼節目?
“近來京中可有一個名叫薛彥東的人?”
楚慈傳音一問,如柳低頭想了想,點頭,低聲回道,“前些日子好似到曲坊來過,不過品行不太好,不怎麼得姑娘喜愛。”
楚慈勾唇一笑,又傳音問道,“能否幫我一個忙?”
如柳不動聲色左右瞧了瞧,壓低了聲音說道:“巧了,我也有事要麻煩娘娘打聽打聽。”
唔,看來得細談啊。
如柳不會功夫,沒法子傳音,楚慈想了想,起身與薛彥彤說道:“你先看著,我去後臺瞧瞧,這彈曲兒的姑娘不錯。”
薛彥彤不明所以,卻也點頭應下。如柳畢恭畢敬的在一旁跟著,到了後臺,楚慈揮了宮女,問道:“怎麼說?”
時間緊迫,如柳也單刀直入,低聲說道:“娘娘……”
“喚我楚慈便好。”楚慈淺笑說道。如柳向來聰慧,自然接下,“聽說你與岑子悠相識?”
“嗯?”楚慈不答反問,“看上他了?”
如柳苦澀一笑,“我哪兒敢動那些心思?”瞧楚慈疑惑看來,接著說道:“那日瞧著他,便覺得眼熟。後來一問才知他也是去過曲坊的,只不過我不在,他之後也沒再去,便失了機會接觸。”
“所以?”楚慈見她停下,問道:“是看上還是沒看上?”
如柳似在猶豫,也似在掙扎,可看到楚慈平靜的面容之時,終是下了決心,低聲說道:“我本姓岑。”
楚慈眸光一閃,不再接話。
“看到他時,我心中也是激動得厲害。實在是太像了,真的太像了。若非父親早些年便死於政鬥,未能如願進京為官,想來他入京許多人都當認識的。”如柳輕嘆口氣,接著說道:“我以為他已經死了,可當我看到他的模樣,知曉他的名字時,我便知道他沒死!”
如柳也沒說多少,畢竟年幼分離,也著實沒多少可說的。見楚慈若有所思看來,她便拿了一張紙遞過去,“我也不太清楚他身上是否還有那兩塊玉佩?那玉佩本是有四塊,我兩塊,他兩塊,是母親親手給我們的。我與他的玉佩看似相同,可花飾卻也有些異樣。”
楚慈接過紙看了看,遺憾說道:“我倒是聽說過他有兩塊玉佩,可我不曾見過。”
都拿去換玄衣了,她也沒瞧過,也確實不能給如柳可靠的訊息。
“這事不急的。”如柳忙說道:“這麼多年過了,我也以為他早便死了,忽然見到,便又起了心思。聽聞你與他是舊識,能否替我旁敲側擊問問?”
“這倒不難。”收了圖紙,楚慈說道:“有了訊息,我讓人給你送去。”
如柳鬆了口氣,這才含笑問道:“那薛彥東又如何說?”
“倒也沒什麼,就是之前有些糾葛,想送他一份大禮。就怕你此時行的是曲坊生意,尋不到那種貌美如花,能入他的眼,還……還能取他命的美貌姑娘。”
如柳也是個人精兒,一聽這話,便明白了她的意思。當即一笑,“這倒不難。雖是沒做那皮肉生意,可在這京中想要立足,總要與那些人有些交情的。這事兒我留意著,有了訊息,我如何告知於你?”
“送到……”楚慈垂眼瞧著自個兒的一身宮裝,放輕了聲音說道:“明日會有一個名叫南易的男子去尋你。”
如柳點頭,以示明瞭。
楚慈見如柳之事,沒消片刻高順帝便知曉了。楚慈也不瞞他,將計劃與他說了。
“這種事,朕去安排便好,你找一個風月場合之人合作,就不怕被人算計?”高順帝挑眉相問。
楚慈一笑,“這種事,還是風月場合的人更合適。再者說,尋到的人還有旁的用處,總不能讓人查覺麻煩才行。”見高順帝看來,楚慈又道,“以前倒也相識,雖不說多瞭解,到底不是兩面三刀之人。”
楚慈覺得,自已看人還是很準的。當然,也有失利的時候。比如……宋文傾。
高順帝哼了哼,“你倒是什麼人都有結交啊!”
殺手,山匪,妓子,這些完全不該出現在她生活中的人,偏偏就讓她結識了。
楚慈嗔了他一眼,有無奈,有嬌嗔,諸多情緒融在一起,便是讓他不再多言。
眼見後宮的人就要穩不住了,楚慈卻似仗著有高順帝護著她,什麼都不擔心一般。
也在這一日,失蹤兩月之久的小福子與玄華二人竟是回了宮。
“主子。”
楚慈窩在高順帝懷中,那二人一進御書房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