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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部分

膝,將頭埋在臂間。這模樣,與那日在御書房一樣,她在逃避,在逃避她曾遭遇的過去。那過去,必然是她不敢去面對,必然是她最為痛恨的記憶。

想到她的怒吼,高順帝這才懊惱不已。她與邰正源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誰也不清楚。可她的怒吼,卻吼出了她的憤怒與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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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頭。”走到她身旁,高順帝蹲下了身子,試圖靠近。楚慈卻是猛然抬眼,用那陰沉的眸子看著他,“不要說話!”

她不是沒聽到外頭那淫亂的聲音。越聽,她便越是瘋狂,越是瘋狂,她便越是難以自控。似摧殘自已,似在告訴自已,自已也是這麼過來的。所以,她昨夜便給那些人又灌了酒。這種類似自殘的法子,卻是在提醒著她:楚慈,看看,你已經變成了你最厭惡的模樣。你無情,你冷血,你變。態,你暴虐!

高順帝看著她近乎癲狂的神情,想要靠近,最後卻只是起身說道:“你好好休息,過幾日我便接你回御書房。”

御書房,那是他的地方。在這裡待著,與去了那地方有何區別?是不是傷好了,得在他身下承歡?是否從身到心的逼迫之後,她還得感謝他的施捨?

楚慈只覺得很累,卻也莫名的癲狂。那是一種想要毀滅,想要毀滅一切的癲狂。

高順帝出了冷宮,便有一隊死士悄然而入。待得外頭清淨了,宮中便也傳了訊息:雅妃身染惡疾,不治身亡。

楚慈還是呆在那陰森的冷宮之中,夜裡的風吹得破門破窗戶吱呀作響,可她卻覺得這樣的環境,令她舒暢。

前朝人心惶惶,後宮經過雅妃之事也無人再敢對楚慈出手。高順帝兩頭顧及,終是命池顧每日按時給楚慈送吃食過去。夜裡更有小太監提了熱水進去,楚慈泡在熱水中,思緒漸行漸遠……

幾位皇子的罪證尚未查清,池顧便給高順帝傳去了好訊息。“聖上,薛答應有喜了!”

這些日子寢食難安,薛彥彤終是撐不下去,今日在景華宮暈了過去。宮女急忙請了太醫檢視,便給了這麼一個喜訊。

高順帝眉頭微挑,並未見幾分喜色。池顧深知高順帝心思,淺聲說道:“娘娘與薛答應情同手足。薛答應懷了身孕,想來娘娘知曉了當是歡喜。雖不是自個兒所出,定如親生子一般疼愛的。”

池顧之言,高順帝一聲冷哼,“就你話多!”池顧忙跪了下去,給了自個兒一嘴巴,“奴才該死!”

“行了,這事兒先別聲張。”說罷,埋首公事。此時朝事頗多,這些事總得處理好了才能將楚慈給放出來。

一晃又是半月過去,刑部終是得了結果。眾人力保太子,同時放棄四皇子,也是無心顧及二皇子。加之宋文傾與穆言幾人的配合,二皇子罪名便一條條的例了出來。

當二皇子罪名成立那一日,高順帝親自將楚慈從冷宮中接出。

“罪名定了?”此時的楚慈又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溫和模樣,彷彿那日失控的另有他人。

高順帝無端難受,牽著她的手說道:“定了,老二與老四賜了毒酒。所有與之相關的朝臣,親眷,男子發配邊關,女子終身為奴。”

“沒有鬧?”上了御攆,楚慈淡漠問道:“無人喊冤?”

“自是鬧了。”高順帝將她的手放到掌心,放輕了聲音說道:“可眼下許多罪證直指老大,更是牽扯出了老大那頭的人。他們也知曉再鬧下去,必然得不償失,加之老二本就是老大的死對頭,只要老大不受牽扯,他們自然能借此機會喘氣。”

楚慈點了點頭,不再多問。

高順帝看著她平靜的模樣,終是沒忍不住問道:“怎的不問問你的事如何了?”

她的事,自然是指那些對她不利的傳言。楚慈微微一笑,柔和得要命,“重要麼?”

重要麼?這三字,令高順帝心中一抽。分明就是他親手將她逼到如今地步,卻是受不得她什麼都不在乎的模樣。

心中有些壓抑,不由握緊了手掌,將她的手緊緊握著,聲音微啞的說道:“當年老四陷害你的事已經證實,便也證明了你與東明修之間是清白的。岑子悠與你消失一月,乃老二與馬匪勾結所至,你與岑子悠尋來狼群相助,也除了所謂的私通曖昧。你與穆誠在船上相見,也非暗通曲款,是因調查當年剿匪要事,不得宣揚。”

所以,高順帝殺了兩個兒子,並非受妖妃蠱惑。而楚慈,也不是外頭所傳的那般不堪。她任忍辱負重,以五皇妃的身份埋伏在軍中,只為給高順帝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