暢。
雖然沒與宋文傾相見很遺憾,雖然不能一起過年有些失望,可往後的日子還長著,哪兒能那麼消沉?她就是覺得岑子悠有意挑事兒太欠抽!
趕了大半日的路,整頓休息時,楚慈慷慨激昂的鼓舞士氣。沒辦法,誰讓她沒經東明修同意就給了大家念想?如今希望落空,大家心中必然失望。
鼓舞了士氣,吃了東西,前鋒繼續趕路,爭取完成東明修的任務。
就在楚慈帶著前鋒往南河而去時,護送兵器和軍餉的陳科一眾終於是不負眾望,將東西安全送達。
一身戎裝的高順帝看著帳中之物,微眯了雙眼,“軍餉從何而來?”
陳科按楚慈交待將事情經過道出。高順帝這才轉眼看向良末,嘴角勾著一抹似有似無的笑意。
這少年,他認得!可不就是當初與楚慈打了一場的那人?
正巧穆言掀簾而入,高順帝便與他說道:“仔細安排下去,今夜便送他們離開。”
穆言抱拳應是,引著二人離開。安排二人先在帳中用飯,卻是尋了機會將良末引到別處問道,“你怎的與陳科一道?”
良末低頭說道:“回將軍,莊中出了奸細,我與皇妃商議了應對之策,將計就計剿滅山匪,同時將山匪多年所搶的金銀珠寶作了軍餉一併運來。”
“你的意思是,這次是五皇妃的功勞?”穆言難以置信。
那小丫頭,居然這麼能耐了?
良末點頭應道,“皇妃聰慧果敢,一路剿匪立了無數的功勞。按理說,此次立功當抓住機會才是,可她卻將功勞給了王爺,其聰慧與胸懷可見一斑。”
穆言拿眼瞧著良末,心中好笑。這種把戲,連他都騙不過,還想騙過皇上?當真是幼稚!
送走了陳科和良末,穆言這才進了主帳。
高順帝似早便知曉穆言會來一般,桌上的東西未動,瞧他來了,平靜的說道:“年關難得太平,喝一杯。”
“是!”
待高順帝入坐,穆言這才坐到下方。
“你與良家,似有淵源。”飲了一杯酒,高順帝說道:“訂製兵器這般大的事兒,你敢尋了那良家,就不怕被人盯上?”
“末將有罪!”
穆言正欲起身下跪,高順帝冷冷的說道:“喝酒就好好的喝,話還沒說完,此時跪是不是太早了些?”
穆言面色微變,對面那人向來精明,如何看不出其中道道?這事兒必然是包不住的,只能坦白。
“末將與良莊主乃忘年之交,雖說平日裡並未來往,可兄弟情誼卻是在的……”
“說重點!”
冷漠的三個字,代表高順帝不想聽廢話!
心中嘆了口氣,穆言說道:“如不出意外,待回京之後,末將想請皇上賜婚。”
這才是重點!
高順帝似笑非笑的看向穆言,“你倒是比東明修好!至少知道自己想要誰了。”
尋未來老丈人相幫,這倒是說的過去。也難怪良家能讓幼子如此冒險親自送兵器。
“既然如此,裡應外合什麼的根本就是瞎扯。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