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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部分

必然會與這些野獸糾纏。你將心思放到最是聰明,報復心也是最強的雪狼身上,雖是冒險了些,卻也是可行之舉。”

卷二:二嫁欲斷魂 0376:一人一狼的試探

岑子悠趴在楚慈身旁輕聲說著,目光卻是看向下方一瘸一拐的雪狼。

“我以前聽說過一個故事。一個老人與狼一生相鬥,最後一人一狼相依相偎共度餘生。雖然是個故事,可狼的聰慧卻是不容小覷。雖然不敢肯定此舉能成,可到底值得一試。”

楚慈之言,岑子悠點頭贊同。

將藥給了楚慈,說道:“撒一些到身上,雖不說能讓狼與你親近,至少不會讓它一見到你便衝上來咬斷你的喉嚨。”

利用雪狼攻擊馬匪,這是楚慈目前所能想到最為可行的辦法。

撒了藥,二人尋了隱蔽之處一直候到深夜。夜裡二人輪流守著,直到次日天邊微微發亮,狼王帶著狼群出了巢穴之時,楚慈這才現身立於高處。

外來者侵入自己的地盤,顯然是對狼王的挑釁。狼王看著那高處一身白衣之人,碧綠的眸子裡閃著幽幽寒芒。

楚慈卻是閒庭信步一般行走於雪山之上,在狼王審視的目光下,緩緩離去。

這樣的情形,持續了三日。

直到第四日,前鋒露了行蹤,引來了馬匪,楚慈這才藏匿身形,於遠處靜看。

楚慈不能加入廝殺,岑子悠換下那身白衣,穿上盔甲助陣前鋒。

雪山寒冷,積雪蓋膝。狼群立於高高的雪山之上,看著下方兩對人馬廝殺,口中嗚咽著,似憤怒,似哀鳴。

岑子悠帶著前鋒且戰且退,馬匪揮著兵器,囂張的大笑伴著吆喝之聲,似看到了前鋒血染雪山的悲慘結局。

離狼窩漸近之時,岑子悠利用劇毒,助前鋒迅速後退。前方馬匹受毒影響,四肢漸緩,呼吸漸重。

馬兒踩著緩慢的步子搖搖晃晃,似下一瞬便會栽倒一般。眼睜睜看著前鋒退到山後,前頭的馬匪心生怒意,舍了中毒的馬,躍向身後並未中毒的馬兒,雙腿一夾,便吆喝著朝前鋒追去。

前鋒早按計劃退到狼窩背向之處,刻意留下的痕跡引著馬匪往山上而行。

看著馬匪打馬漸近,狼王碧綠的眸子裡閃著徹骨的寒意。仰天一聲嚎叫,幼子回到巢穴,狼王帶著成年雪狼四散而去,欲引開馬匪,護住狼窩。

沒追到前鋒,卻是瞧著了前些日子糾纏不休的雪狼;匪群騷動,打頭陣的幾個馬匪商議之後,一聲大喊,吆喝著馬匪尋狼窩,將這些糾纏不清的畜生一網打盡!

“老子傷了它的腿,它帶著狼子狼孫糾纏不休。東明修那前鋒暫且不管,否則雪狼與前鋒同時進攻就麻煩了。”尋著狼窩之時,領頭那人罵罵咧咧,“那該死的楚慈,壞了老子多少的路子。讓老子逮到她,非得弄死她不可!”

“弄死豈不是太便宜她了?”旁邊一人揮著鞭子,笑得猥瑣,“聽說生得白白淨淨,細皮嫩肉的,再怎麼著,也該讓兄弟快活快活才是。”

此話,後頭兄弟淫笑附和,淫詞浪語在山中迴盪,生生汙了這一望無際的雪山。

楚慈躺在雪上,雙手枕於腦後,看著空中漂浮的白雲,聽得下方淫詞浪語,雙眼微眯,嘴角勾著一抹駭人的笑意。

狼群見馬匪竟是朝巢穴而去,慌忙折返,嘶吼咆哮著朝馬匪襲來。

“呸!”啐了一口,匪頭揮著手中大刀,揚聲喊道,“兄弟們,這窩狼子早被殺得差不多了,剩下的不足為懼。老法子,給這些畜生享受享受驚天雷的滋味兒!讓它們知道知道,在這雪山,到底是誰說了算!”

驚天雷?

楚慈眸光一沉,翻身趴在雪地中。

一身白衣與雪山融合,白色帽子遮了青色髮絲。那閃爍於白雪之間的清亮眸子裡,閃過一抹寒芒。

陽光之下,只見下方馬匪揮手呼應之間,一個個驚天雷丟了出去。

狼群顯然是吃過驚天雷的苦,亦是清楚此物的厲害之處。可巢穴就在敵人前方,它們若是逃了,那些狼崽子必然沒有活路。

只見那一瘸一拐奔來的狼王仰天一聲嗚咽,似悲鳴,似憤怒。群狼嗚咽附和,隨之咆哮,聲音尖銳悲憤。

就在狼群與馬匪生死相博之時,楚慈站了起來,一步步向下而行,舉著小弩,指向那為首的馬匪。

岑子悠見楚慈有了動作,立馬換了衣裳;撒了藥粉蓋去身上血腥之味,飛身而上。隨著小弩之發,手中暗器朝舉了驚天雷的馬匪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