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抽了是不是?”
“別激動!別激動!”慌忙閃開,岑子悠扶住冰面,笑得很賤,“我也想一開始給你來著,可怕你做不了比較,想了想,還是覺得應該讓你先試試冷的感覺再給你溫暖。”
“……”尼瑪的到底是什麼奇葩思路?!
楚慈無語之間,那人將揹著的包袱給了她,說道:“這東西可是寶貝,這世上真找不出第二套了。”
狐疑接過,開啟包袱,只見裡頭是一套極薄的衣裳。
抬手一摸,入手溫潤,就似一塊上好的暖玉。可這極薄之物,卻瞧不出是何材質。
“貼身而穿,還有一副手套,保你穿上之後冬暖夏涼,死了都不腐爛。”
甚是得意的輕拂闊袖,岑子悠說道:“快去試試,包你滿意!”
楚慈將信將疑的又回了洞中,剛穿上的衣裳又得咬牙脫下。
這套薄衣物比她體形稍稍大些,應該是成年女子所穿。衣褲剛上身便覺得一股暖流抵擋了寒意,身上的雞皮疙瘩不過瞬間便消去。
難以置信的看著身上的透明衣物,楚慈只感覺不可思議。
這到底是什麼反科學的存在?
麻利的將衣裳穿上,將高束的長髮半束。當楚慈雙眼放光的走出山洞之時,岑子悠笑眯眯的問道:“如何?是不是不冷了?有了對比,是不是特別喜歡?”
說話間,遞了一副透明的手套過去。
這次,楚慈毫不猶豫的接過手套戴上。方才還冷得發僵的手,此時卻是暖和的十分舒服。
看著薄如蟬翼,難以查覺的手套,楚慈問道:“你到哪兒弄來的寶貝?”
“那什麼。”摸了摸鼻子,岑子悠說道:“出山的時候趕路急,不小心落進了洞裡,以為是出不來了,沒想到竟是尋著了一座墳。裡頭躺著一對夫妻,屍骨未腐,口中無玉,我覺得奇怪便檢查了一下。”
言下之意,這身衣裳,是從死人身上扒下來的?!
楚慈面色一變,“岑子悠,你他孃的就不能給自己積點德?你這麼陰損,就不怕死了遭人扒墳?”
“我怎麼就不積德了?”岑子悠不依了,“我為了把衣裳弄回來,我可是把家傳的一對寶玉都塞到了他們口中,保他們屍骨不腐。我脫那姑娘衣裳可是閉著眼睛的。我這輩子都沒給我爹跪過,我卻給他們跪下磕了三個實實在在的響頭。我還特意花了大價錢去買了上好的喜服給他們穿上,讓他們再續情緣,我怎麼就不積德了?”
楚慈撫額,她發現,她不能跟岑子悠溝通!
“你不要是吧?你不要,脫下來,我還回去!”岑子悠輕哼一聲,“有本事你自己出山去找衣裳,我這來來回回的累得夠嗆,反正我是不去了。”
說罷,雙手抱懷,靠著冰壁不再言語。
看著那人真是不高興了,楚慈抬眼看向遠處,輕嘆口氣,說道:“走吧。”
“要去自己去,我才不去了。”岑子悠繼續傲嬌。
楚慈無奈,嘆氣說道:“你不與我一起,遇著狼群,我如何應付得了?”
岑子悠這才瞬間變成笑臉。
笑眯眯的跟著她,岑子悠說道:“這衣裳真是不錯的,我之前倒是聽說過有這種寶貝,只當是傳說,卻沒想到,真是讓我遇著了。”
楚慈聽著,琢磨一陣兒,問道:“不是說只有一套?”
“是啊!一套。”岑子悠回得臉不紅氣不喘,“合葬的是夫妻,男女各一身,就算是一套。你一身我一身,不就剛好一套?”
“……”原來還能這麼算的。
撫額搖頭,楚慈說道:“待此事結了,你帶我去一趟,我也該去磕幾個響頭。”
“沒問題,到時候咱們把墳仔細填填,不能再讓別人瞧著了。裡頭的東西太多了,簡直閃瞎了我的眼。”
陪葬的都是寶貝!
楚慈微一沉吟,問道:“可知合葬之人的身份?墓碑如何寫的?”
“沒有墓碑。”岑子悠聳聳肩,“我尋了一圈,沒有墓碑,裡面也沒有任何記錄,更沒有一點像墳的地方。若非遇著了雪崩,我也不會發現那地方。”
“我知道了。”
楚慈點頭,運氣飛向雪山。
此事往後再說,眼下最重要的是拖住馬匪。
按楚月澤所給的方向一路而行,越過了山頭,終於在一處山坳之處瞧著了幾隻雪狼的行跡。
“馬匪善騎射,所過之處若有野獸必然獵之。既然馬匪在這一帶藏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