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慈根本就不可能殺他!她還要拿他出來對付太子,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就讓他死了?
篤定了楚慈不敢動手,四皇子便是有恃無恐。黑衣人得了話,哪裡還有停手的道理?楚慈雙眼一眯,抬腳便朝四皇子踢了過去。高大之人頓時被踢得跪了下去,抬眼怒視楚慈,“你且等著!等到後山的人全軍覆沒,你便是那弒君的妖妃!老五會受你牽連,東明修一眾更是逃不掉!等你落到太子手中,有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時候!”
楚慈一拳頭給他揍了過去,第二拳正待落下,便見遠處白綺安手中提著一人坐於枝頭。
那人滿目驚駭,卻是動彈不得,面色早是煞白,眸子裡是道不出的害怕。
楚慈瞪大了眼看著白綺安離去,連交待一句都不曾,便是將四皇子丟給了南易,提著長鞭追了過去。
白綺安!白綺安!
心中念著這個名字,終於在瞧著那人之時,一聲大喊,“白綺安!”
白綺安將孫芯蕊丟到樹下,六公主便拿了繩子將人綁在樹上。另一邊,白綺琴心情不錯的挑著薛彥彤的下巴,看著怒火中燒的楚慈,“這回,應該沒捉錯人吧?”
二人離了一段距離,楚慈立在中間,左方是薛彥彤,右方是孫芯蕊,而此時,六公主與白綺琴均是架了長劍在二人的脖子上。
“捉沒捉錯,割一刀不就知道了?”六公主的面紗早在方才就掉了,此時那面上的疤痕顯得面上的笑意越發猙獰。
她所說的割一刀,並不是說說而已。長劍往孫芯蕊臉上一拉,孫芯蕊便是痛得身子一顫。六公主似還不夠盡興,與白綺安說道:“點了穴多沒意思?把她們的穴解了,我也想聽聽她們想說什麼?”
白綺安面無表情的來回解了二人的穴,便聞二人搖頭喊道,“不要管我!”
這四個字,聽得那二人一聲冷笑,卻是聽得楚慈心中一痛。
她自以為安排的好,卻是不及這些人的良苦用心!
“嘖嘖,當真是姐妹情深吶!”六公主又是往孫芯蕊面上割了一刀,兩邊的臉頓時被血染紅。白綺琴不甘其後,卻對毀容沒甚興趣。只見她長劍落在薛彥彤肩頭,一點一點,緩緩的割了下去。
衣裳被一件件的割破,彷彿下一瞬便能將薛彥彤的手臂給一點點的割斷一般。薛彥彤不住的搖頭,忍著恐慌說道:“不要管我,先救小蕊。”
她有玄衣,不要管她!真的不要管她!
楚慈赤紅了眸子,長鞭一甩便是朝六公主而去。六公主一聲大喊,“白綺安!你還不動手!”
白綺安抿著唇,終是拔了長劍,與楚慈相纏。與此同時,六公主舍了長劍,用匕首一刀接著一刀的在孫芯蕊身上割著。她興奮的看著孫芯蕊痛苦的面色,興奮的聽著孫芯蕊痛苦的呻。吟。
那頭孫芯蕊身上已是血跡斑斑,這頭的薛彥彤卻是隻割破了衣裳,絲毫不見血跡。白綺琴越發顯得煩躁,下手便也越重。可到最後,衣裳割破,明明瞧著了裡頭那肉,卻是如何也割不下去,好似這劍化成了水一般,傷不得薛彥彤分毫。
白綺琴惱極,雙手舉著劍便是朝薛彥彤砍了下去。一下又一下,毫無章法的砍著,砍著她的肩膀,砍著她的手臂,砍著她的腿,砍著她的腰腹,似想要將她給砍成一塊一塊丟在這亂林之中。
白綺琴的力道越來越重,薛彥彤痛的悶哼,卻絲毫不見血色。越是如此,白綺琴便越是瘋狂,整個人都顯得神經且暴戾。
楚慈被左右之人分了心,竟是被白綺安一劍劃破了手臂。長鞭一甩便是將人逼開,在那人退開之時,鞭子朝六公主狠狠的甩了過去。
六公主正施虐得起勁,看著孫芯蕊手臂染得豔紅,便是止不住的興奮。待她查覺殺意之時,楚慈的長鞭已經狠狠的甩在她的後背。
一聲痛呼,是六公主趴倒在地,被楚慈狠狠踩斷脊樑所致。看著孫芯蕊慘不忍睹的模樣,楚慈目眥欲裂,奪了匕首便是挑了六公主的手筋腳筋。
割斷綁人的繩子,楚慈將匕首給了孫芯蕊,沉聲說道:“不要怕,等我!”
她的小彤!還有她的小彤!
孫芯蕊哭著點頭,被痛出的淚溼了面上的傷,更是令她難以承受。
那頭白綺琴就似瘋了一般砍著薛彥彤,可不管她如何砍,薛彥彤就是不出血,就是沒有傷口,哪怕衣裳被割得破破爛爛,卻依舊瞧不出受傷模樣。
白綺安自知傷不了楚慈,見楚慈大步朝白綺琴而去,便是飛到樹後,與楚慈說道:“再上前一步,我讓你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