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六公主不解之中,四皇子與身旁的人說道:“去瞧瞧捉住的女人之中,可有那二人?”
四皇子話落,楚慈握著長鞭的手便是一緊。
被楚慈給耍了一場,白綺琴自是恨極,想也不想,匕首便是割破了那二人的喉嚨,看著那二人無力的倒了下去。
地上的楚月蘭還在慘叫,四皇子聽得皺了眉,與黑衣人說道:“丟出去!”
殺這種人,他不屑!丟出去自生自滅便好。
楚慈冷眼看向四皇子,握著長鞭的手微微一動,四皇子便是笑道,“我勸你不要動的好。就算你有本事躲過這些毒箭,可你能保證自已能找到她們?若我是你,我就老老實實的等著人送來了再動手,至少,死之前還能見一面。”
多年忍辱負重,今日破釜沉舟。特別是有六公主這種蠢貨在一旁扯太子的後腿,四皇子自然是樂意做些有趣的事。
“太子想來是迫不及待的想見她了。”說罷,轉首看向六公主,“想來皇后也極想瞧瞧她生不如死的模樣。”
“何止是他們?”六公主陰森一笑,“我與母妃可都是迫不及待的想看看她跪地求饒的狼狽模樣!”
“是麼?”楚慈豔麗一笑,“我想,要讓你遺憾了!”
鞭子一甩,便是朝四皇子而去。與此同時,南易一聲暗號打出,四面八方的灰衣人湧出將黑衣人團團圍住。
四皇子閃身避開之時,楚慈猛的逼近,近身相貼。袖中匕首忽然甩出,逼得四皇子足尖一點,堪堪避開那致命一擊。楚慈與南易左右夾擊,長鞭就似纏人的毒蛇一般緊追不捨。
三人糾纏在一起,黑衣人舉著弓箭卻是不敢輕易出手,生怕誤傷了四皇子。且身後的灰衣人已是刀劍相向,黑衣人前不得攻擊,後無法防禦,最後無法,只得舍了楚慈二人,轉身去應付灰衣人的刀劍。
混戰之中,六公主乘亂跑了出去,白綺琴緊跟其後,卻是一把扯住六公主,沉聲說道:“公主,我們去尋長姐!”
“白綺安?”面色蒼白的六公主緊蹙眉頭,“尋她做什麼?”
“你沒看出來楚慈是早做了安排?六公主先將長姐帶出來,再截下四皇子的人。四皇子的人纏住那些人之時,讓長姐想法子引楚慈去救那二人。”
關鍵時刻,白綺琴腦子卻是異常的清醒。今日很顯然是帝位之爭,可她卻管不得這麼多,她只想親手殺了楚慈,將其五馬分屍!
六公主看著白綺琴眸中的恨意,勾唇一笑,“好!”沒有什麼,比折磨那個楚賤人更讓她興奮的!
白綺安與一眾女眷被關在一個帳篷裡。看守的黑衣人見了六公主之時,規矩行禮,六公主無視那人,與白綺琴說道:“你進去找人。”
黑衣人慾攔,六公主冷聲呵斥,“做你該做的!本公主與四皇兄商議的事,由不得你生亂!”
黑衣人無奈,只得將人放了進去。沒消片刻,白綺琴便是帶著白綺安走了出來。幾人走遠,瞧著白綺安衣裳上的血跡,六公主不由一笑,“早便聽聞白小姐功夫不錯,看來也是殺了不少人?”
白綺安看著六公主並不言語,白綺琴便說道:“姐,機會只有一次。乘亂殺了楚慈,無人知曉是何人所為,往後便無人能奪了你的心上人。若你猶豫,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白誠被楚慈迷得神魂顛倒,寧願做出離經叛道之事,惹來殺身之禍,也不肯看清時局,與你修得百年之好。”
白綺安仍在猶豫,六公主介面說道:“楚慈那賤人可是個勾人的妖精,昨日便瞧著白誠瞧她的目光炙熱的很,你難道不明白一個男人用那樣的目光瞧女人是什麼意思?你若不敢,將來被人奪了愛人,便連哭的機會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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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公主的話,讓白綺安想到了那夜穆誠與楚慈的相吻。每次想起那個畫面,就似被人狠狠的用劍剜著心骨,痛得難以呼吸。
看著白綺安眸中漸起了殺意,六公主滿意說道:“走吧,趕緊將人攔下,不然送去了那裡,咱們就不能報仇了!”
四皇子的功夫算不得多厲害。楚慈與南易聯手,不過一柱香的功夫便將其打得節節敗退。二人配合默契,最後一記殺招便是傷了四皇子左手;楚慈更是以鞭為繩,將人牢牢捆住。
“四皇子在我手上,你們還不束手就擒!”長劍橫在四皇子脖子上,楚慈沉聲喊道,“放下兵器!”
這一聲喊,黑衣人便回頭看來,四皇子悶聲發笑,“不必管我!殺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