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救活二人。”
“是!”南易急忙去安排救人。
整頓了傷者,清點了死者,一直到申時二皇子才將準確的資料呈報給高順帝。高順帝當即下令啟程回宮,卻是留下一隊侍衛,由宋文傾領隊運送屍體。
三日路程,再無人見過楚慈。方一進宮,便聞御書房的小太監透了訊息:楚妃重傷,性命堪憂。
此訊息一出,有人悲憤,有人質疑。
東明修難以平靜,終是尋了穆言以商議圍場刺殺之事為由,一同進宮。
此時,高順帝正坐在床前,一手拿了野志給楚慈說著上頭趣事。偶爾插上一句與刺殺相關的話題。聽得池顧來稟,東明修與穆言求見,便是放下書,與楚慈說道:“你這傷怎麼著也得半月之後才能下床,賜婚之事,到時再說?”
“嗯。”楚慈閉眼躺著,十分溫順。
高順帝出了內殿,便是冷著一張臉,威嚴之中透著肅殺之氣,看向二人的目光更是寒得掉渣。東明修到底瞭解高順帝,當先提及刺殺之事。
待正事兒談完,高順帝這才看向東明修,冷聲說道:“如何處置那二人,朕等她醒了再做定奪。此時不處置,不代表朕能默許你將人送走。”
這是提醒,提醒東明修不要妄想換人!
東明修面色微變,也不知是因為擔憂白氏姐妹?還是擔心楚慈的傷?
“公公,楚……楚妃她還沒醒?”出了御書房,東明修低聲問著池顧,“不知她到底傷了何處?”
池顧左右瞧了瞧,這才嘆了口氣,低聲回道,“哪兒能醒?就差沒將腸子給抓出來了,藥用的也不及時,不知何時才能醒來?御醫也來瞧過了,可失血過多,傷得太重,上藥之時倒有些意識,這些日子便是渾渾噩噩的睡著,盡說胡話。聖上整夜整夜的守著,這回怕是……”
這回怕是真動了心了。
池顧這話,不敢說,那二人卻是明白的。
穆言剛回將軍府,便見穆誠大步而來。瞧那人滿目擔憂,穆言擺手說道:“傷的太重,還沒醒。太醫是讓聖上做好準備。”
做好準備,也就是說,興許真的救不活了。
穆誠赤紅了眸子,抬步便走。穆言忙將人拉住,低聲呵斥,“你去哪裡?”
“我要殺了那兩個女人!”穆誠怒道。敢這麼傷她!她到底做了什麼要這麼傷她?
穆言將人死死拉住,不敢讓他去犯錯,“糊塗!你去逞什麼能?這種事,幾時輪到你去做了?今日皇上還警告了東明修莫動歪腦子,如何處置那二人,皇上自有定奪!”
相愛相殺:二嫁絕境恨意生 0475:妖妃惑亂朝綱
圍場刺殺之事傳的沸沸揚揚,眾人均道高順帝怕是要藉著這機會肅清朝堂。可四皇子押進大牢之後,就似啞了一般,問什麼也不答。哪怕嚴刑拷打,也不過笑道一句‘妖妃惑亂朝綱。’
刑部梁大人每日進宮據實稟報,高順帝也不過是點個頭以示明瞭。只不過看向太子的目光,便是透著徹骨的寒意。
雖是沒有確鑿的證據,可在高順帝這樣的目光下,太子也並不好受。對於四皇子死不開口的態度,太子心中慶幸之餘也甚是惶恐,就怕四皇子哪日熬不住了,將他給供出來才麻煩!
刑部兢兢業業調查證據,這一晃,便是半月過去。高順帝每日除了處理公事,便是在內殿守著楚慈。楚慈的傷到底如何?無人知曉。前朝人心惶惶,後宮更是前所未有的平靜。這種平靜,猶如風雨欲來的詭異寧靜,讓人連大氣都不敢喘上一口。
曾經效力太子,與四皇子有過交集的朝臣均是害怕自已受此牽連。而那些失了子女的大臣嗚呼哀哉大肆上本,求高順帝務必嚴懲兇手。
“老大也坐不住了。”看著楚慈一步一步緩緩在殿中走著,高順帝說道:“老二這次是乘著機會,使盡渾身解數要將老四弄死,更有諸多證據指向老大。”
“太子此時還動不得。”高順帝的藥好,腹部的傷已是好了許多,第十日便能下床行走。雖說不能做劇烈運動,可到底不用躺在床上任人伺候,自在的多。對上高順帝的視線,楚慈又道,“再過些日子,待二皇子蹦噠的差不多了,再將他給除了。太子暫且先留著,畢竟他的根基最深,若是一下將他拉下馬,狗急跳牆,反撲必然不利。”
最主要的是,南瑤如今越發囂張,想來那許久不見蹤跡的邰正源又是做了什麼好事了。
楚慈話剛落,高順帝便是輕笑出聲,走到她身旁,將人抱起坐回椅上,“狗急跳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