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面相覷。雖說楚慈與邰正源一度春宵的事兒大家不敢明著討論,可是私下裡是已經傳開了。宋文傾壓不住楚慈,楚慈與舊情人上了床。
宋文傾的視線沒放在白綺琴身上,而是冷冷的看著立於一旁的穆誠。
這個男人,是來給白綺安做主的嗎?
是啊,雖然大家都不說,可心中誰不是在說著楚慈下賤?這樣的女人與白綺安相比,穆誠會選擇誰,還用猜?
所以說,邰正源這一招連環計真真是厲害啊!就是要讓所有人都認為與楚慈上床的是邰正源,而他卻是如何也證實不了與楚慈在一起的是他!
他若是強行辯駁,豈不是更如了邰正源的願?
沉沉一個呼吸,宋文傾指著屋門,冷聲說道:“出去!”
“你憑什麼讓我出去?是她下賤!是她勾引了黎睿,黎睿分明說過昨夜就要帶我走的,分明說過的!可是,他卻說要來帶她一起走!他人呢?人呢?”
指著楚慈,白綺琴歇斯底里的罵著。
楚慈一勾唇,卻是一個冷笑。在眾人的目光下,冷聲說道:“滾出去!”
都是些什麼東西?!
楚慈之言,白綺琴便是大叫著衝了上去。宋文傾冷眸出手,白綺安一聲‘小心’便是以身相擋。
看著白綺安被宋文傾給一掌拍得趴倒在床邊,穆誠面色一寒,與宋文傾交上了手。
宋文傾被穆誠給纏住,白綺琴便欲對楚慈動手。楚月澤衝上前將人猛的推開,在他身後,是一臉緊張卻絲毫不退讓的孫芯蕊。
“你們出去!不要來打擾姐姐休息!”孫芯蕊揚著微白的臉一聲怒罵,分明自已也怕,卻也要給楚慈撐腰。
白綺琴被楚月澤一推,便是撒潑一般朝他衝了過來。楚月澤到底是個男人,如何能與一個女人動手?可他一瞧著白綺琴要傷楚慈,便是控制不住想要弄死這些人。
孫芯蕊卻是深知男人不能與女人動手這點。姐夫曾經說過,不管如何,男人都不能傷了女人。
她不想讓別人說楚月澤欺負一個弱女子,便是搶在楚月澤之前,與衝上來的白綺琴撕扯了起來。
那個平日裡乖巧的姑娘,此時與那個發瘋的女人扭作一團,楚月澤見之心中震憾。
白綺琴見楚月澤守在床前護著楚慈,便是有些遺憾。換上一臉的急色,上前去拉撕扯的二人,手中卻是暗自用力,制住了孫芯蕊,令她生生捱了幾巴掌。
楚月澤當下大怒,剛出手準備教訓白綺琴,便聞一人怒聲呵斥,“都給本王住手!”
那人一身官服而來,看著屋中情況,冷聲說道:“全都帶走!”
全都帶走,自然也包括楚慈。
成懷帶人強行將穆誠與宋文傾給押住,孫芯蕊紅著眼框守在床前,哪怕是又怕又惱,卻是壯著膽子說道:“你們都出去!”
她的目光大膽直視東明修,言下之意,他也必須出去。
東明修看了一眼床上之人,便是帶著人出了屋子。
“姐姐,我知道他們都是胡說八道的。”在櫃子裡翻著衣裳,孫芯蕊壓著哭腔說道:“他們就是嫉妒姐姐的本事,有意打壓姐姐。”
楚慈看著那姑娘,腦子裡竟是出現了薛彥彤的身影。
那個姑娘,那個姑娘也是這般的單純。不管她做了什麼,在那個姑娘心中,她永遠都是對的。
如今那個姑娘離開了,這個丫頭是來替薛彥彤安慰她的嗎?
當孫芯蕊抱著衣裳走到床邊時,楚慈伸手將她一把抱住,心中那些情緒,在孫芯蕊愣在原地之時顫抖了雙手。
“小彤。”
她似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