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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部分

背心之外的那件透明玄衣能護住她刀槍不入,卻護不住強勁的內力。

楚慈想起身,可她腰間的痛卻是讓她動彈不得。當高順帝上前,對上他那雙陰沉的眸子時,只聞他說道:“朕這輩子,最恨的就是水性楊花的女人!”

她雖然不是他的女人,可是,卻在禍害他的兒子!

還是一個管不住她,只能放任她的無用兒子!

而她禍害的,除了那沒用的兒子,還有他如此信任的大將!

牙關緊咬,楚慈雙手撐地,費力的跪直了身子。看著她竟想收攏衣裳之時,高順帝眸中冷芒閃過,一鞭子甩了過去,她的手臂便是被打的重重落下。

手臂的痛,令她難以聚力,楚慈抬眼,清亮的眸子看向高順帝,冷聲問道:“皇上又是如何界定‘水性楊花’這四個字?”

卷二:二嫁欲斷魂 0399:南瑤來犯

楚慈之問,高順帝一個冷笑卻不作答。只是那看向她的陰冷目光,儼然是在說著:你這樣的女人,便是將‘水性楊花’詮釋的淋漓盡致!

看著那目光,楚慈心中發寒。

哪怕手臂脫力,卻依舊咬牙合上衣裳,沉聲說道:“感情之於五殿下,我沒有半分對不起他。‘水性楊花’這四個字皇上若真要強扣於我,我只能問,皇上此時逼得我脫衣,到最後算不算是我不知廉恥勾引皇上?到最後,那‘水性楊花’是否也當改為‘人盡可夫’?”

“強詞奪理!”

一聲怒呵,高順帝惱羞成怒便是一鞭子給她甩了過去。

簡直不知所謂!居然拿他與那些人相提並論,她簡直不知死活!

這一鞭子下來,沒落到楚慈身上,從外閃身而來的人卻是被打得吐了血。

豔紅的血滴到了她裡衣之上,楚慈還未反應過來,又是一鞭子甩了下來。

宋文傾緊緊的抱著楚慈,一鞭子一鞭子的承受著,皮開肉綻之下,他面色蒼白,卻是將她護得越緊。

池顧心驚,慌忙跑了進來,看向宋文傾的目光中,是難以置信。

高順帝又是一鞭子朝宋文傾甩了過去,目光卻是越發清寒的看向池顧。

池顧急忙跪了下去,辯解道,“聖上,奴才不知,不知五殿下怎的就解了穴……”

池顧點穴這才多少時間?宋文傾居然這麼短的時間內就解了穴。這代表了什麼?代表了宋文傾的功夫不亞於池顧!

“好!好啊!真是好得很!”

什麼叫功夫才恢復?這些日子裝得倒是不錯啊!演得很好啊!

高順帝怒不可遏。

京中幾個皇子想方設法的要取他性命,而這個看似老實的兒子卻是扮豬吃虎,將他當傻子一般的騙著!

還有那個東明修!好一個東明修啊!向來信任之人膽敢如此欺瞞於他!這些人當真是反了?

宋文傾知道自己強行解穴會有怎樣的後果。也明白邰正源這一出算計想要的是什麼。可是,他沒有選擇!

明知是陷阱卻不得不跳進去,哪怕是死,也不能讓楚慈死得如此屈辱!

“真是朕的好兒子啊!真是朕的好臣子啊!”

一聲聲怒呵,高順帝那鞭子便是毫無章法的甩了出去。

看到高順帝眼中的殺意,楚慈顧不得其他。當那一鞭子再次打來之時,毫不猶豫的抬手接住。

她的內力自然不如高順帝。若非戴了手套,此時這雙手必然是廢了!

“楚慈!”陰森的兩個字自高順帝齒縫中擠出,看著她清寒的眸子,冷聲問道:“你當真要造反?”

“造反?”許是真的不想再那麼憋屈。楚慈緊緊的握著那鞭子,一手圈在宋文傾腰間,冷聲說道:“我不懂得什麼是造反?我只知道,自打皇上下旨讓我嫁給五殿下之後,我便是想盡辦法想要做出一番事業,令皇上歡心。若說為了得到皇上的認可而不顧死活的去拼去爭是造反,那麼,我寧願當初皇上在下旨的時候就不顧一切的反抗。若我反抗了,這兩年也不至於一次次的受傷。若我當初反抗了,死得也輕鬆,何必為了殿下的身子與邰正源一次次周旋?何必在五殿下恢復之後還費心盡力的隱瞞?只為能與五殿下雙雙配合,給邰正源致命一擊。”

楚慈之言,高順帝陰沉的眸子越發的暗,楚慈接著說道:“我就不該勸著五殿下隱瞞恢復功夫的事。邰正源算計又如何?比得過一次次的寒心失望?有一個不管如何做都得不到認可的父親,不管做得再好也是另有所圖,不管怎麼盡孝都是不忠不孝。既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