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孃的怎麼什麼事兒都這麼怪異了?
落到地上,楚慈就跟蝦米似的彎著身子,雙手悟著小腹,痛的面色慘白,渾身冒著冷汗。
東明修再一次表示不明白這二人在演什麼了?喂,受傷的不是背嗎?你悟著肚子做什麼?你抖得那麼厲害,確定不是引我上鉤?所以今天到底是誰在算計誰?
“我。操……”一聲低罵,楚慈按著小腹看著東明修,“你傻逼啊。”
事出反常肯定有妖好吧?沒看我今兒個什麼事兒都透著不正常嗎?你就不能先把邰正源給捉起來再看我變身蝦米嗎?
如果她還說得出話,這些絕對說得出來。可是,她痛的說不出話,只能用看傻逼的目光看向曾經被她叫做人精的東明修。
東明修被楚慈給罵得沉了面色,誰他孃的知道她到底在演什麼?
方才還不還手,一副求死模樣的邰正源此時卻是一劍朝東明修揮去,這兩個都是高手中的高手,隨便一揮那簡直就是劍氣橫掃,如東風捲林。
若是往日,楚慈還有心思躲遠處看這一場難得的打鬥。可她現在痛的都快看不清人了,還看毛線的高手過招?也在此時,邰正源似真的想要玉石俱焚,與東明修十餘招沒有輸贏之後,竟是一劍朝楚慈而來。
他那猙獰的神情好似在說著:既然你想殺我,不如我先殺了你!
東明修已經沒有多餘的心思去想這二人是否在演雙簧?只想著一點,邰正源死了楚慈也不能死啊!她要是死了,他怎麼跟高順帝交待?
於是乎,內力的最後一博在此時爆發,楚慈只看到兩把長劍在她五米之處碰撞在一起,緊接著似電影特效的場面險些閃瞎了她的雙眼。她甚至還來不及看到底誰輸誰贏,就被人提了起來,下一刻就感覺到下方的冷風逆向吹動著她的髮絲。
墜落的時候,楚慈看著這個帶著她跳下懸崖的人,心裡的那個‘操’字已經滿屏飛舞了。
下方是海好吧?她和他身上都有傷好吧?海里有食人魚好吧?這麼落下去確定不是找死嗎?如果找死成功,她和他是不是就成功殉情?
楚慈難以置信的看著他,他卻是勾著嘴角,蒼白的面容之上布著絕然的笑意,“生不能同寢,只求死能同穴。你我能死在一起,我亦知足。”
楚慈看了他兩秒,然後很冷靜的說了一個字,“操!”
看著上方跳下來的人,楚慈咬牙喊道,“東明修,你個廢物!”
東明修險些一口血噴她頭上。
這個女人當真是很會氣人。他孃的,他還想知道這兩個人在演什麼?怎麼這鬧著鬧著,就鬧起殉情來了?
如今他只能求祖宗保佑,食人魚能來的慢些。那二人身上都有傷,這要是引來了食人魚,到時候能找著骨架都不錯了。
哦不,應該說他能在一旁看著食人魚把二人吃了就不錯了!就怕他腦子一熱跟著跳下來的後果是給食人魚加餐。
落水的那一刻,鹹鹹的海水浸著傷口,那感覺可真是酸爽得不行。
楚慈渾身發軟,連推開邰正源的力氣都沒有,更別奢望她能靠著不錯的水性死裡逃生。
東明修落水的時候,那二人已是往下沉著。此時可謂是時間就是生命。當他拖著楚慈往上躥時,還與邰正源在水下來了幾個回合。
楚慈生無可戀的看著在水中打得起勁的兩個男人,嘴裡頭冒出的氣泡就像是魚兒無聊吐著泡泡在玩兒一般。
東明修終於發現她是真的不對勁,而不是在演戲時,拔出靴子裡的匕首將邰正源劃了一刀,逼得邰正源放手的同時,成功的在水中又加了血腥味兒,指引著食人魚更快的找到目標。
二人一出水,便瞧著遠處拍來的波浪不太正常,伴著奇怪的聲音越來越近,顯然是得到召喚的食人魚盡職盡責的奔跑而來。
“傻逼。”好不容易喘了氣,楚慈虛弱的說道:“我他孃的不想變成骨頭架子。”
東明修瞪著眼悶了半響,才憋出一句,“我也不想。”
說罷,扯著楚慈,“你水性應該不錯吧?快,往那處遊!”
楚慈呵呵兩聲,似笑非笑的問道,“你以為我現在這麼貼著你,是在玩著極速誘。惑?想在食人魚來之前跟你來一發?”
小腹的痛讓她渾身脫力,不是開玩笑的,若是東明修現在鬆手,她肯定跟石頭一樣的沉下去不帶拍水的。
東明修只覺得懷裡的人軟得沒骨頭似的,他看了漸近的魚群一眼,一咬牙帶著她往岩石處游去。
楚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