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簡直讓他驚喜!
看著邰正源發青的面色,楚慈問道,“現在你回答我,讓我站到高處發光發亮,你是另有圖謀?還是為了讓東明修將所有籌碼都押到我身上,以便藉著剿匪之機殺他?”
卷二:二嫁欲斷魂 0296:殉情?
所有的一切今日都攤開了,楚慈現在是什麼都不想再管了。
這些人仗著自己知曉內情,便將她當傻子一般的耍,真他孃的都該丟海里餵魚!
楚慈在問話之間,便是不動聲色的一步步退後。看似對這一切欺騙不能接受,又似不願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
她的問題似刺激到了邰正源,握著劍一步步朝她而來,神情有些扭曲的問道:“在你心中,我便是如此利用你?”
楚慈拔腿就跑,根本不帶猶豫的。也在此時,東明修飛身而來,擋了邰正源的路。
“楚慈,你敢跑試試!”擋著邰正源,東明修冷聲說道:“你說我算計你,你這一招鷸蚌相爭漁翁得利不也耍得很好?”
“啊呸!”楚慈朝東明修啐了一口,“只許周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是吧?你們一個個的算計我,還不興我自己保命是吧?想捉我啊?那你先捉他啊!反正他是現身了,你若是捉不住,你就是沒本事!你若讓他在你眼皮底下跑了,你還有臉來捉我?你們不是仇人嗎?仇人見面不是分外眼紅?瞎bb啥啊?打啊!誰死誰活該!”
是!她就是孬種!她沒本事找邰正源算賬,也只能讓這兩人決鬥了。
“哪怕他殺了我?”邰正源看向楚慈的目光中滿是傷痛,“哪怕他殺了我,你也不會回頭?”
楚慈很想回一句‘是!’。可是,當她回頭看向那人時,只覺得心裡頭抽痛的完全不像她自己的心臟。
祖宗的,這到底是什麼遠端攻擊?他孃的,她怎麼這麼難受?
廢話已經夠多了,再多的問題也得不了答覆。東明修也不可能看著楚慈和邰正源上演一出情深不捨來,抬手便是一劍朝邰正源揮去。
楚慈窩囊的覺得,將邰正源交給東明修處理是最好的結局。可是,當她看到邰正源面上掛著一個絕望的笑意,竟是對東明修那一劍不閃不避時,心裡頭痛的似刀割。
噴發的血瞬間紅了青草,楚慈只覺得眼前是斑斕的色彩,好似呼吸都不是自己的。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何大喊?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何要衝上去?
她只知道,當東明修一劍刺去要將邰正源拿下之時,她爆發出驚人的力量衝上去擋在邰正源的身前,一手悟著心口,話語似從牙縫中擠出來的一般。
“不要…傷他……”
心痛,無端的心痛。看到他那個絕望的笑意之時,楚慈從心底害怕他會就這麼求死。她甚至不敢想象,他若死了,她當如何?
下定決心要拿下邰正源的是她,如今出來以自身相擋的也是她。東明修那一劍刺傷了邰正源,她猛的跳出來,卻也劃傷了她的手臂。
二人的血似融合在一起,滴落在青草之上,就好似相愛的人面對仇人之時,寧可共赴黃泉也不肯看著另一個先死。
楚慈的舉動,令東明修沉了面色,令邰正源勾了嘴角。
一手攬在她的腰間,下巴輕輕的埋進她的項窩,邰正源輕聲說道:“小慈,你還是愛我的對不對?你說那些,都是怨我所作所所為不曾與你商議,都是因為我拿薛彥彤拿楚月澤來算計,所以你才說得那麼絕情對不對?”
“不是。”沉沉的吐了口氣,楚慈難受的說道:“我還是覺得你死在我手裡更痛快。”
楚慈從來不認為自己會為了一個男人這麼難受,這麼實實在在的痛苦,當真不是魔法攻擊嗎?可她沒有任何原理能解釋這種痛苦,所以最好的法子就是讓這人活下去。
東明修鬧不明白楚慈在想什麼?楚慈卻是堅定了想法,必須把邰正源給綁了,然後好好想想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可身後那人動作比她更快。她之言,那人就似終於瘋了一般,一把提著她的肩膀,狠狠的朝右方甩了過去。
右方的大樹堅定不移的立在那裡,看著楚慈飛來而巍然不動。同樣沒有動作的是東明修,哪怕他經歷過千軍萬馬,也被這二人行為給鬧得一時愣住。
這到底是鬧哪樣?到底殺不殺?
楚慈被甩出去時,狠狠的撞到了樹上。可他孃的神奇的是,背上的痛,居然不及小腹之痛的萬分之一。
祖宗的,今天肯定是陰陽不調,肯定是行星走錯了方向。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