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屋中那姑娘哭得嗆了氣時,白綺安神色一僵。
穆誠將門扣上,將擰著那姑娘甩到了屋中,指著裡間,冷聲說道:“過去,問她還有什麼安排?”
裡頭的人已是聽到了動靜,二人相視一眼,忙起身往外走。
如柳走了兩步,又折回來將銀票收了起來。楚慈剛開了門,還沒掀簾子,一人便是撞進懷中,滿臉淚痕,面色惶恐問道:“公,公子,那位公子問您還有何安排?”
楚慈眉頭一蹙,“怎麼了?”
如柳亦是走了過來,問著那姑娘,“雪若,你這是怎麼了?”
“柳姑姑。”那叫雪若的姑娘立馬哭著撲到了如柳懷中,“那位公子好似發了藥效,動了怒,將柳煙的手都摔斷了,還說要殺了我。”
瞧著如柳懷中哭得厲害的雪若,楚慈蹙眉說道:“你們是傻嗎?他發了藥效,你們不會給他滅火?若他看不上你們,甭管男的女的給他找來啊!”
穆誠那傢伙,說好是最後的試探了,怎麼還傷起人來了?跟女人動手,他倒是有脾氣啊!
與如柳的沉默之中,楚慈心中也是悶得很。此時再聞穆誠傷人,楚慈便是說話不透過腦子。
躍上屋頂將東明修的人給處理了,穆誠剛翻進窗戶便聽得楚慈之言。本是想給她一個機會,可聽到楚慈這話,便是再也忍不住了。
猛的掀了簾子進去,雙眼怒視那眉頭微蹙的人,穆誠冷聲問道:“不管男的女的,給我找來就成?”
他身上的殺意太重,楚慈蹙著的眉頭化作了警惕。朝如柳打了個眼色,楚慈亦是試圖朝外脫身。
如柳帶著雪若出去,穆誠自然不理會。可楚慈抬步要出去時,卻是被穆誠一把握了手腕。
他的力道,似要將她手腕捏碎,楚慈痛的抽了冷氣,保持平靜說道:“阿誠,我開玩笑的。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別當真。”
“你讓我進青樓,我來了。你說讓我信你,我信了。可結果呢?結果卻是你把承諾拋到腦後,把我當了可笑的傻子!”當年的畫面一幕幕的在腦中回放。穆誠握著楚慈的手,一步一步的將她逼得後退。
楚慈沒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她不過是失誤罷了,不過是與如柳聊天忘記了時間,他至於這麼惱火嗎?
手腕痛極,楚慈面色亦是不好的說道:“阿誠,你想太多了。我不是真的讓你來做什麼,我本是打算讓你在恰當的時機給白綺安一個答覆,也給東明修一個交待。我不過是聊天耽擱了時間,也沒想到你會這麼生氣。”
“沒想到?”
她的話,讓他怒火越盛。
“你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