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首衝她不輕不重的叫了一聲,“喵。”
這意思好似在說著,愚蠢的人類,你知道本大爺要吃什麼嗎?你那可笑的餃子如何能與美味特製的魚乾相比?
楚慈與蜜糖對視幾秒,然後繼續包著餃子,無視它的存在。
這東西越發大爺了,除了宋文傾給他特製的魚乾,他喵的別的都嫌棄!
而且,那不屑的眼神很欠揍好吧!
蜜糖見她不為所動,鋒利的爪子收回一半,站了起來往她身上爬著。
當那傢伙爬到楚慈肩頭,用那毛茸茸的尾巴掃在楚慈臉上時,楚慈說道:“昨天好像聽到外面有貓叫,也不知道是不是附近養的?屋頂晾的魚乾應該也差不多了,可千萬別被吃了。”
她這話,蜜糖想了想。瞧她抬頭看著屋頂時,叫了一聲,順著柱了就爬上了屋頂。
宋文傾不由失笑,楚月澤拍著桌子猛笑道,“那蠢貓就聽得懂‘魚乾’,可一旦跟‘魚乾’相關的話,它好像立馬就知道是什麼意思了。”
楚慈包著餃子,輕飄飄的說道:“吃貨也是有尊嚴的,最主要的體現是對食物的捍衛。”
宋文傾深以為然。
蜜糖捍衛的是魚乾,楚慈捍衛的是糖醋排骨。
楚慈什麼都能依著楚月澤,可是,不知為何,只要糖醋排骨一上桌,楚慈絕對是伸筷如風。若哪頓多做一道菜,減少了糖醋排骨的份量,那麼楚月澤必然哀嚎著一句‘姐,你並不是真的心疼我!’
宋文傾捉住了楚慈愛吃糖醋排骨這一點,就往死裡寵著。你要吃,沒關係,為夫的給你做!
嘴饞了想吃?沒關係,家裡每天都備著排骨,啥時想吃就啥時做!
露了廚藝的短短几日,楚慈可謂是對糖醋排骨愛到了極致。
就像此時的年夜飯,按習俗每樣菜都吃了一筷過後,楚慈就專攻盤裡的糖醋排骨。
有這麼多好吃的,楚月澤自然不與楚慈搶,宋文傾夾了一塊魚肉到她碗中,說道:“排骨頓頓有,這魚也不錯,你嚐嚐。”
“我剛吃過的,確實好吃。”楚慈吃了肉,小聲說道:“不過,最愛的還是這糖醋排骨。”
夾起的排骨色澤紅潤,上頭撒著飽滿的芝麻,一口咬下去香脆酸甜,油而不膩。細嚼慢嚥之時,芝麻的香味與肉的美味充斥著整個味蕾……
啊啊啊~~不想了,趕緊吃!
楚慈又是一口咬下去,享受的又是眯了眼。
一旁的蜜糖也是一口咬下魚乾,眯著眼輕輕的呼嚕著。
一個女漢子就這麼敗在了一盤糖醋排骨上,穆誠真是看的很心痛!
你的囂張霸道呢?你怎麼能為了一盤糖醋排骨這麼沒尊嚴?怎麼能為了一盤糖醋排骨就這麼把自己給賣了?
穆誠壓啊壓啊,好不容易把心裡的怒火壓下。那一口一個餃子的行為看起來很是兇悍。
宋文傾輕輕的掃了一眼穆誠,端起酒杯說道:“白師父帶來這酒確實不錯,我先乾為敬。”
“不敢!”那人冷聲回著,一口酒和著餃子吞了下去。
那二人喝酒吃菜,楚慈也是吃飽喝足了,與蜜糖大眼瞪小眼。
蜜糖朝她伸了伸爪子,好似在說著,“愚蠢的人類,快帶本喵去走走,本喵吃的太飽了。”
楚慈看著盤裡還有一半的排骨,想了想,終日忍住了再伸筷的行為,抱著蜜糖去消食了。
楚慈走了,宋文傾又與穆誠喝了幾杯,這才與楚月澤說道:“小澤,初一到十五這半月我與小慈要出島去走走,你可要一起?”
楚月澤表示,必須一起好吧!他也想出島好吧!
雙眼放光表示要一起之後,楚月澤很是熱情的邀請了穆誠。
面對楚月澤放光的眼,穆誠擺出認真的猶豫狀。楚月澤生怕他會拒絕,忙說著,“白師父,一起去嘛。反正那時也不必教功夫。”
在楚月澤的連番轟炸之下,穆誠‘甚是勉強’的點了頭。
宋文傾淺淺一笑,執杯說道:“既然白師父也要出島,不如同行?”
“好。”那人點頭應下。
宋文傾嘴角掛著動人的弧度,垂下的眸光卻是透著一抹暗沉。
引狼入室什麼的,可不是他宋文傾的作風!也不知楚月澤往日是如何與白誠說的?這人居然真有了心思?
雖然不知是怎麼說的,總之宋文傾要讓穆誠知道一件事:楚慈是他宋文傾實實在在的妻!可不是外頭傳的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