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傻小子只道是楚慈自己教的酒樓包彩虹餃子,完全沒想過對面酒樓為何會知道這東西?對於卓玉涵與他關係越來越好,他連根兒都不再去琢磨的。
穆誠也是心中惱火,點頭說道:“如此,恭敬不如從命。”
宋文傾嘴角含笑,一雙漂亮的眼睛透著星星點點的笑意。
大年三十這一天,楚月澤早早的起床與楚慈一道收拾著。
拿個雞毛撣子掃到楚慈二人住的屋子時,楚月澤問道:“姐,你晚上冷不冷啊?”
塌上就鋪了一床薄被,坐坐還行,這要睡在上頭,還不著涼了?而且,蓋的呢?收起來了?
楚慈戴著頭巾,打掃著屋簷下的灰塵,不解的問道:“我為什麼會冷?”
“可這塌上鋪的太薄了。”楚月澤立於門口說道:“姐,既然空了一間房間出來,你就先住那一間嘛,姐夫晚上又不喝藥的,你也不必每夜守著。”
只有丫鬟才睡塌上隨時伺候呢!
綁在竹竿上的雞毛撣子掃下一片灰塵。楚慈視線轉向門口直揮手擺去灰塵的楚月澤,不由的想起了那日穆誠說的話。
仔細一琢磨,好像大家都以為她是睡塌,宋文傾是睡床?
這些人,好像太會腦補了吧?
宋文傾是不能動慾念不錯,卻不代表她就必須分床睡啊!床上那麼舒服,摸著他那麼爽,她為什麼要睡塌啊!
把竹杆放下,楚慈一字一句,說的很是清楚,“小澤,我與你姐夫是夫妻,我們同床共枕,塌是用來放衣物的。”
卷二:二嫁欲斷魂 0240:我應該叫他姐姐
伴著楚慈的話,楚月澤的眼睛緩緩瞪大,嘴也不由的成了o形。
恰巧這時宋文傾提了一桶水過來,楚慈與他說道:“小伍,咱們去買張桌子放臥室裡,那張塌太佔地方了,搬出來。”
楚慈說罷,將楚月澤扯了出去;進屋換了衣裳之後,拉著宋文傾就出門了。
出門前,楚慈語氣嚴肅的與楚月澤說道:“我回來之前,你把幾間屋子打掃乾淨。”
直到楚慈二人走了,楚月澤這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難以置信的看著床,喃喃自語,“其實,我應該叫他姐姐。”
天天與這麼好的一個女人睡一起,卻是個廢人,也真夠可憐的。
“小慈,小澤還小,不懂這些,你何必與他這般生氣?”牽著她的手,宋文傾安撫道,“這些事待他大些就明白了。”
“不是,我剛剛才醒悟到一點。”楚慈看著旁邊擺著的竹椅,低聲說道:“連他都跟外人一樣,覺得你毒一解,我就能離開了。”
當時高順帝的話,也隱隱約約透著這麼個意思。待宋文傾的毒解了,她是不是五皇妃還待定論。所以外人都覺得,她不過是一個醫女罷了,而楚月澤這傻小子顯然也是這麼認為的!
所以,楚慈一定要讓楚月澤明白,她和宋文傾是夫妻,尼瑪是真正的夫妻啊!除了那檔子事兒沒做,雙方都清楚對方哪塊肉最舒服了好吧!
宋文傾甚是無語,心說:你才知道啊?你知不知道那小子都在給你找下家了?
雖然他還不太確定,但是,今日穆誠來了,還怕瞧不出來?
買了桌椅回去,直接將那矮塌丟到了柴房裡。
楚月澤視線頻繁掃向宋文傾,那目光裡有同情,也有可憐,反倒是沒了之前對楚慈的不值。
這傻子這會兒想著,若是多一個姐,倒也是不錯。畢竟,宋文傾的廚藝真是一絕!
下午的時候,楚月澤去請了穆誠過來。穆誠也沒空手來,帶了兩壇酒,聽說是去島外買的陳年女兒紅。
楚月澤對宋文傾的成見莫名其妙的就消失了,對穆誠的期待卻是越發的濃厚了。包餃子的時候,藉著拿餡兒的機會,隔在楚慈與宋文傾之間,直接讓楚慈與穆誠坐到了一起。
自打穆誠進屋門那一刻,楚慈心裡頭就很是擔憂。
尼瑪這抽風的小子怎麼真來了啊?不是說送點餃子什麼的過去就好了麼?她好怕這小子冷不丁冒出什麼話來啊!就像那天似的,突然冒出一句‘我要殺喬錦騫’,尼瑪真是挑戰心理承受能力好麼?
心裡頭擔憂著穆誠抽瘋,面上卻是雲淡風輕,那叫一個穩得住。
包餃子時,蜜糖跳到楚慈腿上蹭了蹭。楚慈動了動腿,說道:“忙著,呆會兒咱們吃餃子啊。”
蜜糖顯然對餃子不中意,伸出爪子舔了舔,卻在楚慈垂眼之時露出了鋒利的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