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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部分

想了許多,也明白了許多,如今我明白小慈對我的感情,我自然不會再犯如此錯誤了。”

楚慈哼了哼,不想表態。他便是吻著她的脖子,舌頭輕輕的卷著,非得讓她應了不可。

這人舌功了得,每掃一下,便是讓她身子跟著發癢,混身都跟著發燙。在他的手伸進衣裳裡揉著軟肉之時,楚慈忙阻止說道:“行了行了,別拿你在別人身上練出的技術來纏我。原不原諒你也不是說了就不變的,你若再無理取鬧,我真不能保證還能原諒你。”

這意思也就是,原諒他了。

可她前頭那話,卻是激的宋文傾一個翻身將人壓下。

雙手託著她的腦袋,不讓她的傷落到枕上。黑暗中,他眸光幽深的看著她,幽幽說道:“小慈說話總是這般輕易就能傷人的心。我承認,愛你之前我是胡來;可愛上之後,我也是潔身自好。小慈是不願給我改過自新的機會嗎?”

聽他這說的可憐兮兮的,楚慈表示,她好想睡覺!

卷二:二嫁欲斷魂 0340:白綺琴相求

完全忽視宋文傾的可憐勁兒,楚慈在他懷中睡的舒服。那人得不到回應,發現她竟是睡著了之時,心裡頭無奈,竟是報復性的在她脖子上留下處處痕跡……

次日天明,楚慈在穆誠的巴掌聲中醒來的。

確切的說,是穆誠拍著床板,將她給震醒的。

頭疼的人按著腦袋坐起來,只覺得穆誠那目光異樣的很。揉著眉心,問道:“怎麼了?這麼看我做什麼?”

穆誠若有所思的看著她,指著她脖子說道:“你起酒疹子?”

酒疹子?

楚慈一笑,表示根本不可能。那玩意兒,怎麼會?喝了那麼多回酒,也沒起過啊!

楚慈表示不可能,穆誠指著水盆說道:“你自己瞧。”

出來訓練,沒有銅鏡,只能從水盆瞧倒影了。

楚慈起身,湊到水盆前仔仔細細的瞧著,眯眼盯了許久,才被脖子上那一片片的紅紫痕跡給惱的瞪大了雙眼。

宋文傾你個王八蛋!你丫屬陀螺的,欠抽是不?

若宋文傾在她眼前,她必然抽死那丫的!

這哪裡是什麼酒疹子?分明就是吻痕!

瞪著水裡的倒影,楚慈惱的捧水就往臉上拍著。衣裳都溼了,這才擦臉平靜的說道:“還真是起酒疹子了,看來是喝藥真不能喝灑。”

她這般說,穆誠並不表態。

雖然是懷疑,可在這地方,誰能對她怎麼著?更別提他還在不遠處守著的。

得不到合理的解釋,也只能信了她的話。

瞧著她打溼的衣裳,穆誠無奈說道:“洗把臉也能溼了衣裳,你先換衣裳,我去訓練場等你。”

收拾妥當去了訓練場,隨便掃了一眼新兵訓練,楚慈就往後頭去練鞭法了。

以往都是對著一根木頭或者對著一棵樹狠抽猛抽。今日楚慈卻是弄斷了樹枝,就那麼插到地上,長長的鞭子對著那冒出的樹枝抽的那叫一個痛快淋漓。

躲在暗處的宋文傾瞧得身子一顫一顫的,當那樹枝被楚慈一鞭子給抽斷時,宋文傾雙手下意識的悟著下面兒,很是為自己的命根子擔憂。

娶個霸氣的女人很得意是沒錯,可是,這個女人太霸氣了,他也為下半身的幸福堪憂。

看她這惱的,好似他犯了滔天罪行一般。可昨夜裡他真沒幹什麼壞事兒!在這地方,哪兒敢對她怎麼著?也就是往她脖子上啃了幾口,留下幾個印記,證明他曾來過。省得她醒了酒,把她說過原諒他的話給忘記了。

卻沒想到,這麼小小的舉動,就讓她如此惱怒。

低頭想了想,宋文傾也是有些後悔,應該啃在胸口的,啃在脖子上,也確實是太招搖了些。

這時候出去純屬找抽,宋文傾也不敢在此久留。主要是這裡有個穆誠在守著,東曲也有東明修的人在守著,不敢暴露行蹤,只得在楚慈惱怒之下悄然下山。

宋文傾下了山,那白家姐妹卻是在十八這一日雙雙到了山上。

此時楚慈正翻著醫書琢磨著換方子,穆誠坐在她身旁,往她身側微傾了身子,瞧著她筆下藥名兒。

“哎,阿誠,你說這藥量該循序漸進?還是該一步到位?”筆桿兒抵在下巴上,楚慈轉首問著穆誠,“你這身子,循序漸進慢慢嘗試,有點兒耽擱時間。可這要是一下加大了藥量,會不會直接廢了?”

穆誠聽她這話,忍不住的翻了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