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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部分

著,笑著問道:“你的傷還沒好,能喝?”

“你傻吧?酒能消毒,少喝點又沒事兒。”

拍了封,二人就坐在河邊看著潺潺流水,看著水中圓月。碰了酒罈,二人便是你一口,我一口的喝著。

若說心裡頭不難受,那是假的。

她本來是想的好好的,中秋的時候就回去與宋文傾團圓,倆夫妻高高興興的過箇中秋。

可宋文傾那句‘走了就別回來’一想起來就覺得心裡頭憋的慌。

誰沒賭氣呢?她這不回去,還在山上喝酒,不也是在賭氣的嗎?

心情不好的情況下,喝酒真是容易醉的。這一罈酒喝了大半,楚慈就明顯覺得自己是醉了。

穆誠看著她抬頭傻笑的模樣,便知道她是喝多了。坐到她身旁,拍著肩膀說道:“靠著,不然又當摔著腦子了。”

轉首看著眼前的人,楚慈不由在想著,其實,這小子真挺好看的。瞧這眉眼,隨便丟人群裡都能一眼找出來。

楚慈腦袋歪了下去,卻在靠著他肩膀之前猛的又坐直了身子。再次抬頭看著空中的月亮,楚慈說道:“人有三急,我先走一步。”

瞧她提著酒罈走了,穆誠想笑,卻覺得心裡頭空落落的。

看著她離開,狠狠的灌了一口酒。空罈子丟進了河中,濺起一大片的水花,就似大魚在河中狠狠的擺了一圈。

“楚慈,我到底要何時才能光明正大的去愛你?”

這一聲問,無人能答,飄流的酒罈似承載著他的那份情意,緩緩往下游而去……

楚慈提著酒罈回了營帳,一口氣把酒喝完了,便是滿足的趴床上準備一覺到天明。

可這剛趴下去,帳中燭火竟是熄滅,一人緩緩的貼了上來,溼熱的唇從她的耳闊一路滑到了脖子上。

“幾時來的?”

哪怕是沒瞧著人,這熟悉的觸感,依舊讓她清楚的知道是誰在此處放肆。

一個翻身,他在下,她在上。雙手捧著她的臉,他吻著她,委屈的問道:“小慈,你真不要我了?”

好聽的嗓音中滿是委屈,那圈著她的手也是收緊了力道。

這委屈的語氣,可不就是當初那小白兔麼?

楚慈呵了一聲,掐著他的腰問道:“還演?你就不能不演?”

“我沒演!”不滿的在她鎖骨上一咬,宋文傾說道:“我知錯了,小慈,我真知道了。可你中秋都不回來,你竟讓我一人過中秋,你為何這般狠心?”

“不是你說的,走了就不要再回去了?”負氣一言,楚慈撐著床便要起身。

宋文傾忙環著她的腰身,不讓她離開,側臉在她項間摩挲著,低聲說道:“我錯了,我一時怒言,我真知錯了。這些日子,我想了許多,是我太失理智,是我太小家子氣。”

楚慈向來是吃軟不吃硬,若宋文傾與她再鬧,她還能冷著臉繼續不理。可宋文傾這般一示軟,在她身下似貓兒一般認錯,楚慈的心瞬間就軟了。

一手按住他亂。動的腦袋,楚慈板著臉說道,“你別鬧,我剛喝了不少,仔細我吐你一身。”

這可真不是開玩笑的。

宋文傾也是乖了,她說什麼他都聽,老老實實的躺著做肉墊,雙手環在她腰間給她輕輕的按著。

想到方才穆誠之言,宋文傾那眸中透出一抹寒芒。

光明正大的愛嗎?真是不好意思,這輩子也不會有這個機會了!

將她氣走,將她氣的上了山,就是想瞧瞧,她在失望憤怒之下,會與穆誠有怎樣的來往。可她處處守禮,沒有一絲越矩,就連在喝多了的情況之下,也懂得潔身自好。如此自控的女人,他怎能不愛?

雖說自己拈酸吃醋太過可笑,可心中那份不安得到了平復,眼前頓如朝陽升起,讓他不再擔憂。

“小慈,原諒我好不好?”雙手環在她腰間,宋文傾軟聲說道:“往後再不會那般與你吵了,你莫惱我可好?”

提到原諒,楚慈便是心裡頭煩的慌。掐著他的腰,說道:“之前的事心裡頭還沒爽快,你卻又與我無理取鬧。是你說過知錯了,可你卻那般冷面相問。如今你說你錯了,你讓我原諒你,再過幾日是不是又要與我鬧些么蛾子?”

她之問,顯然是對他不怎麼相信了。宋文傾那唇吻到她脖子上,輕輕的吮著,帶出一陣酥麻,在她躲避之時,這才軟聲說道:“不會了,我保證,保證不會了。不在意便不會惱怒,我就是因為太在意小慈,所以才會那般惱怒。這些日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