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楚慈醒來有些頭疼,對於自己滿身的曖昧痕跡有點兒發懵。
記憶中,她記得宋文傾昨夜吻得有些發狠,她也明白他心中不好受,故此不曾拒他。且到最後,他握著她的手為他解決了急火,她也不曾多言。
可此時瞧著身上的處處痕跡時,楚慈想火也火不出來,心裡頭也是有點兒發悶。
就在她有些鬱悶的穿上衣裳之時,聽得外頭南易說道:“皇妃,楚少爺不見了。”
“什麼叫不見了?”來不及開門,楚慈急忙穿著外衣問道:“幾時不見的?”
“回皇妃,昨夜楚少爺回來直接進了屋子,方才屬下去收拾屋子,卻見楚少爺被中冰涼,顯然昨夜並未休息。櫃裡衣裳也少了幾身,院兒門也沒閂。”
每夜都是南易閂門,他這話表示了什麼,楚慈也明白了。
到楚月澤屋中瞧了一圈,果然被子疊得好好的,床上冰冷一片。開啟櫃子一瞧,那些休閒裝全裝走了,黑衣也帶了兩身。
“楚少爺會不會回了楚家?”南易小心問著。
昨夜的事兒,他不能多問,可這一個大活人不見了,總不能不管。
楚慈想了想,說道:“你先去武館瞧瞧,若是沒有,再去楚家瞧瞧。”
南易應了一聲,急忙去打聽。
宋文傾買菜回來,便見楚慈坐在外堂心若有事。
看了一圈,宋文傾問道:“南易呢?怎的你在此?”
楚慈想了想,說道:“小澤不見了。”
宋文傾掀簾子的動作一頓,好半響才‘嗯’了一聲,提著籃子進了裡頭。
等到下午,南易才回來說道:“楚少爺今日沒去武館,也沒回楚家。”
楚慈垂眸,心裡頭有些後悔昨夜打出去那一巴掌。
不知道那小子去了何處,楚慈顯得心神不寧。那小子的脾氣她是知道的,心中有氣,什麼事兒做不出來?他身上也沒多少銀子,這要是出了島,會不會出事還得兩說!
就在楚慈想著要不要去衙門找東明修幫忙派人找時,一名男子進了鋪子。
那人先是掃了一圈,才開口問道:“請問誰是楚大夫?”
楚慈忙應道,“我就是!”
雖然這男子一看就是勞動人民,可楚慈瞧著他老實巴交的捏著一封信走來時,心裡頭莫名一慌。
男子將信遞了過去,說道:“我是從島外進來的,午時一位蒙面之人讓我將這信送來,我對這也不太熟悉,找過來耽擱了不少的時辰。”
楚慈連聲道謝,忙叫南易給銀子。
那人擺手說道:“不必了,那人已是給了我的。”
直到那人擺手出了鋪子,楚慈這才撕了信,看著那熟悉卻又潦草的筆跡,楚慈雙眼一眯。
“誰送來的?”宋文傾起身而問。
楚慈將信遞了過去,故作鎮定的說道:“小澤或許是想出島,卻是遇著了黎睿,白師父與黎睿是一起的,小澤瞧著了,便纏著白師父非要去剿匪。”
卷二:二嫁欲斷魂 0251:果然害人不淺
宋文傾迅速的掃了一眼,嘴角掛著一抹冷笑。
這世間哪有這般巧的事?可是,偏生就是巧的讓人捉不到把柄!
白誠與黎睿同行,可那邰正源卻也是一同去剿匪了!也就是邰正源瞧著白誠竟然同意帶著楚月澤,這才急忙寫了信讓人送來。
筆跡如此潦草,更是因為時間緊迫而暈了墨跡,無一不表明邰正源阻止不了楚月澤去冒險。
“不管怎麼說,小澤終究是與白師父學功夫,又是白師父同意帶的小澤,他不會有事的。”楚慈回到櫃後,輕聲說道:“他沒吃過苦,去歷練歷練也是好的。”
宋文傾緩緩的將信收了起來,問道:“小慈要不要去將他追回來?不管怎麼說,小澤學功夫也不過數月,難以自保。雖是跟著白師父去了,可到時若有危險,白師父顧不上,豈不是……”
宋文傾好聽的聲音將楚慈心中擔憂道了出來。楚慈翻著帳本掩飾心中的情緒,低聲回道,“是他自己做的選擇。他已經不孩子了,當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若是沒有昨夜的事,楚慈必然是直接追了過去。可是,昨夜那事讓楚慈猶豫了。
若是她這般追過去,宋文傾口中不說,心中會如何想?
楚月澤昨夜已經把話說的很明白了,他就是要給她找下家。他跟著黎睿去剿匪,纏著穆誠去剿匪,圖的是什麼,稍想便知。
所以,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