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的仇恨更大。”
裴沐瞳怔忡,胸口微酸,“你是對的!”他的命是羽君給他的,羽君的命是慕榮爾雅給她的,他們確實虧欠了慕榮爾雅很多很多。
“你們……”
蕭夢離這個瞧瞧,那個看看,抓頭。
她迷糊了。
“蕭夢離,答應你的事情我自會做到,你不必多慮,也請你不要再去騷擾羽兒!”冷瞥蕭夢離一眼,洛霽楠如幽靈一般腳步無聲轉身往宮外走去。
“你們相信洛霽楠嗎?”蕭夢離抬頭看著裴沐瞳和慕榮爾雅,問。
“雖然洛霽楠性格古怪了點,不過,你可以信任他,仙界的人素來都是說一不二的。他說能做到,就一定能夠做到。”裴沐瞳微笑著安慰蕭夢離。
慕榮爾雅點頭。他跟裴沐瞳持有相同意見。
“如此就好!”
只要能夠救雲飛遙,蕭夢離也就放寬了心。她已經不想去管洛霽楠究竟會如何對待陸丹霜,因為那不關她的事情。她只重視結果,不理會過程。
說起來,其實她也是個相當冷情的人呵!只重視自己在意的人,其餘不相干的,她才不會管他們死活!
朝廷紛爭幾時休 丹霜認罪,眾臣疑惑(三更)
朝堂之上,慕榮爾雅高坐鳳椅之上,身邊坐著在龍椅上摸爬滾打玩得不亦樂乎的軒轅憶夢。慕榮爾雅一邊聽大臣們的工作彙報,眼尾餘光不時睨向兒子,生怕兒子玩得興起,一個不慎掉下龍椅。
朝中瑣事基本彙報完畢之後,尹清揚出列,拱手對慕榮爾雅說:“國父,雲飛遙淫*亂後宮一案拖延已久,請國父早做決斷。”
雲濤鶴出列,指責尹清揚稱,“尹侯爺口出狂言誣衊我兒,還請國父為我兒主持公道!”
瞧見這兩個人又鬧上了,慕榮爾雅略顯頭痛地揉揉腦袋。在接收到慕榮爾雅暗示後,裴沐瞳出列,朗聲道:“啟稟國父,此案經由我與花尚書共同會審,已有結論。請國父傳召陸丹霜和雲飛遙上殿,他們有話想當堂向國父稟告。”
慕榮爾雅點頭,大手一揮,“準了!”
小路子揚聲高喊。“傳陸丹霜、雲飛遙上殿——”
稍時,一身明黃鳳裝神色略顯憔悴的陸丹霜和氣宇宣昂步伐矯健的雲飛遙在侍衛的押解下走上大殿。
陸丹霜和雲飛遙同時向軒轅憶夢和慕榮爾雅下跪叩首曰:
“罪婦參見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參見國父,千歲千歲千千歲!”
“罪臣參見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參見國父,千歲千歲千千歲!”
慕榮爾雅略一抬手,點頭示意,“免禮!平身!”
“謝國父!”
雲飛遙起身立於一側,反觀陸丹霜長跪不起,叩首泣曰:
“罪婦不敢!罪婦有罪!”
慕榮爾雅故作不解,疑惑詢問:“陸皇后,你何罪之有?”
“罪婦私通朝臣,淫*亂後宮,罪婦有罪!”
慕榮爾雅抬頭看了眼神色凝重的雲飛遙,又看了看一臉得意之色的尹清揚,再看了看眉頭緊擰滿面怒色的雲濤鶴,轉向陸丹霜,滿面溫和之色,平靜道:“陸皇后自入宮以來賢德禮讓,統率後宮,克守宮規,深得先皇喜愛。有何委屈,儘可訴來。”
“國父謬讚,罪婦惶恐。”
客套話說得差不多了,慕榮爾雅逐漸轉向正題,“陸皇后,尹侯爺說你私通雲大人,淫*亂後宮,不知這其中可有什麼誤會?”
“國父,此事是我和花大人、裴大人親眼所見,抓姦在床,怎麼可能有誤會!”尹清揚冷哼。
慕榮爾雅溫和地安撫了尹清揚,“尹侯爺稍安勿燥。且聽陸皇后慢慢道來。”
陸丹霜滿面悔恨惶恐之色,身子顫抖,跪於大殿之上,泣聲道:
“國父容稟,陸家與雲家兩代交好,罪婦自幼與雲飛遙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感情深厚。罪婦從小愛戀雲飛遙,視自己為雲家兒媳,如若不是入宮為妃,罪婦此生定嫁雲飛遙為妻。然皇恩浩蕩,一旨皇令,罪婦被逼嫁入宮門。雖然貴為皇后,然而深宮悽苦,夫妻恩薄,入宮八年,未能誕下皇子。罪婦與先皇終究同床異夢,感情淡薄。先皇對罪婦只有夫妻之義務,並無夫妻之情,而罪婦心中所愛之人始終只有雲飛遙。
“先帝駕崩,舉國奔喪。罪婦自知於禮於情罪婦理應為先皇青燈守節,孤寡終生。然罪婦不過二十五六歲芳齡,正值青春年華,耐不住青燈悽苦,渴盼能有心愛之人相伴身側。罪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