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給我便是。”他對自己唯一的親人自然是極為了解——說得好聽些是護短和有情有義,說得難聽點就是小心眼和睚眥必報……今次路吟吃了這麼個幾乎令其性命不保的暗虧,即便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他們離開之後石磯絕對會跑去找那些東瀛神的麻煩!那些東瀛神的實力雖然並不如何強大,卻勝在數目眾多,外加又佔了地利之便,若是石磯在這般萬事不明地渾噩下去萬一吃了大虧可怎麼了得?一個月的時間就算再如何抓緊也學不到太多東西,還不如忍個一時之痛讓她儘快掌握這些經驗和法門來得好。
猶自虛弱的路吟抬首瞥了自家師尊一眼,很是不忍地撇開了頭去:“雖然可能有些多餘……但是請玉鼎師伯您儘量輕些可好?”
玉鼎轉首回以對方春光燦爛的一笑,其間卻帶了些莫名的陰測測的味道。太乙瞥了自家看似溫潤和煦實則天然黑的師弟一眼,很是無奈地嘆了口氣:“既然是我提出的,還是讓我來罷。”不管怎麼說他的修為比玉鼎都略高一籌……至少可讓她少受些苦罷。
注意到徒弟投向自己的如同望著惡狼口下的小羊羔一般的同情目光,石磯忍不住激靈靈地打了個寒噤:“那個……醍醐灌頂難道是個會令人感到十分難受的法術嗎?我之前也對姜尚用過一次,他明明只是失神了半盞茶時間而已……”
路吟很是無力地一語道破了天機;“……您傳給他的只是一套功法而已吧?”
石磯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