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太多機會接觸到專職侍奉蝴蝶媽媽聖潔的蝶女;各個分支苗裔的長老也沒可能,他們老朽的估計連孫女都比我大了,而且依我孃的性格和地位既不會也沒必要委身於這些老頭;世子和宛能更加不會,他們都是要扳倒現任蝶女,改立自己人的;那剩下的就是白馬和苗王了,究竟是他們中的那一個呢?
看見白馬我心裡一陣噁心,打死我也不願相信那個卑劣陰險的老頭是我爹;而苗王……但願是他,他似乎是我娘現在惟一能指望的上的人了。
我胡思亂想的功夫,我娘已經走過我們這些伏跪在殿裡女孩,並沒有發現人群中的我,直接到苗王駕前向苗王施禮,對其他人則有如未見。禮過後她的紅色倩影靜靜佇立在白馬、宛能和一干猥瑣的苗吏中,倨傲不凡的氣勢猶若鶴立雞群。
“蝶女,你認為午時祈雨祭祀之異狀是何原因?”還不待宛能開口言及天石之事,苗王就先擲出了一句。
苗王這一句雖然和不久前他問白馬和世子的相同,但在眼下卻有了大大不同。假如蝶女的說法不同於白馬,堅稱是人禍並非神示,便可彌補白馬被世子圈害的過失,扳回一城,雙方還能算勢均力敵。如果在加上苗王的偏袒也許蝶女另立的事就會作罷。可一旦她也稱是神示,那蝶女另立就成定局,再沒有迴旋餘地。
就在所有人都摒住呼吸等待她的回答時,我娘頭微微側向了世子方向看見了宛能後,又看了眼一旁的白馬,隨後才道:“王,鳳惜午時奉命祭祀祈雨,眾人共睹蝴蝶媽媽神蹟顯現,足見祖先庇佑賜雨在即,卻突發異狀驚辱了神明。此中乃是有人蓄意破壞滋事。請王嚴查,上可對蝴蝶媽媽交待,下可安定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