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定會待你如珠如寶……”
她說到此佩霞宮中人人抹淚,個個低泣。我的眼睫也不知什麼時候溼潤了,原來一個陰恨毒辣如石貴妃這般的女人,到頭來所珍所愛的不過也是丈夫兒女而已。感謝您的點選閱讀,感覺不錯就推薦收藏吧!
第五章 驚鴻照影
當日下午皇帝便冊封茹媛為南安王妃,翌日便可啟程前往戰場與南安王陣前完婚,而我以娉瀾宮送嫁人的身份要一路照顧新嫁娘直到把她送到万俟錦洹手中。
因為時局危難再加上行程倉促,茹媛除了帶了她和万俟錦洹的兩身喜服外幾乎沒有帶任何嫁妝,也沒有要任何陪嫁的侍女。清晨只有我們兩人和娉瀾宮的眾人作別,宮門口也只有一輛小車和一個老內侍等著我們。
陪茹媛和石娘娘辭別後,我們才出來就看見有一個淡紫色的身影立在陪霞宮外侯著我們。
茹媛笑著走到紫歌面前,“因為時間倉促所以沒去與你辭別,沒想到你倒來給我送行了,莫要怪我啊紫歌妹妹。”
紫歌狹長的鳳眸一動道:“你那車上能坐幾人?”
“啊?”她這話把我和茹媛都問愣了。
紫歌卻從後面來涼亭裡拿出個小包袱背在身上:“我不是來送行的,我是來同行的。”
“你……”我和茹媛驚訝地叫出來。
“我怎樣?”她笑睇著我們二人,然後又放眼看向四周華麗的亭臺樓閣淺嘆了一聲道:“烽火亂世我們這些人也該從這大牢籠裡散散了。”
“可你就這樣出宮?”我們身上有皇帝諭旨可以出宮,可是她?
紫歌傲然冷笑道:“這宮裡的名冊中幾時有過我紫歌的名字,他日不曾多,今日何來少。”
我聽了這隻有紫歌能說出來的話,抿嘴淺笑,是啊,她是誰?非後,非妃,非奴,非婢,甚至非民,非臣,是琅環仙苑裡聞著書香幻化出的一朵奇葩,只為一人停留,那人不在了,她自然會驚鴻翩去,什麼皇權宮規倫理綱常,她要順應便順應,不看在眼裡便是糞土一般。
不理我們倆的錯愕,紫歌率先向前去了,我和茹媛只好去追趕她高傲的背影。
到了宮門還不等茹媛拿出旨意和腰牌,紫歌便從包袱裡拿出了一道諭旨和腰牌,侍衛們毫不猶豫地對我們放行了。我們兩人張著嘴帶著滿臉疑問中被她推出了宮門。而且在外面等我們的也不只那輛小車,旁邊還有輛華麗的馬車。
紫歌走到身著錦袍頭戴斗笠的趕車人身前,繞圈打量了一下,猛地在他腰間拽下了他的酒袋,然後從懷裡的去出了一個絲帕包裹的小包拿出了幾粒青梅放進酒中,用力搖了搖。
我和茹媛怔怔地看著她,實在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這時候那趕車人說話了:“別搖得太酸了。”
“七爺?”我跑過去彎腰從斗笠下看那人的臉,雖然黑瘦了些,但那無雙美貌不是万俟錦濃又是何人?
“七爺,您怎麼……怎麼……”我一時語塞住,不知該說怎麼是他,還是說他怎麼在這裡?
万俟錦濃對我做了個鬼臉,便轉頭對茹媛笑笑一撩車簾道:“六嫂,上車吧。”
我們上車後才知道,原來万俟錦濃剛剛從東南方催討錢糧回來,本來是要在京城休整兩天在把糧草運往前線的,但聽說茹媛要去前方找万俟錦洹便決定提前兩日出發一路護送我們去。
而紫歌則是知道了他回京的訊息後,便私自臨摹了聖旨,等著和我們一齊出宮的,所做一切無非是為了在這烽火亂世同他圓了這段緣份的。
万俟錦濃親自駕車沒有直接帶我們直接上官道前往前線,而是先到了他自己的王府。
在王府門口也有一輛裝飾精美華貴的小車在侯著,車旁立著一個緇衣倩影在等候我們。
兩車靠近我們三人同万俟錦濃一起下車到了那人面前,原來那緇衣人正是海陵王府的側妃笑傾。
笑傾從車中拿出一摞銀票交給万俟錦濃,“王爺,您要的二百萬兩銀子在這裡,十萬擔糧草也已在官道上等您了。”
万俟錦濃看了俊美的臉上露出了驚詫之色:“正是亂世我府裡那些字畫不可能賣出二百萬兩白銀來?”
笑傾牽動唇角淡淡一笑道:“您不是要笑傾傾家蕩產也要湊足這二百萬兩嗎?您如今當真是傾家蕩產,而且還家破人亡哦!”
“家破人亡?”我們四人都不解地看向她。
她仍是那樣萬事皆不看在眼中無所謂的笑笑,“您所有的田產古玩字畫都被笑傾賣出,如今的海陵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