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什麼!鹽巴!撒在我的傷口上嗎?他怎麼連這種法子也能想到。
“只有每日用鹽巴敷在傷口上或用烈酒澆,你的膝蓋才能早日復原。”他一邊不緊不慢地朝我走,一邊解釋。
“不不必了,奴婢回去慢慢養好了。”少來假好心,他分明是在變相懲罰我,我貼著天闕的八面牆壁躲他,可他還是越來越近了。
“朕從不做半途而廢之事,朕要你早日好,你就必須早日好。”他不容拒絕地說著,人已經到了我面前。
我本能地朝後一靠,沒想到後面竟是兩扇向外的門,我的身子一下閃了出去,身不由己地退了兩步,靠到了外面眺望觀景的憑欄上。
感到腰被欄杆一撞擋住的我,不由回身一望這才深刻體會到他為什麼稱這幢塔樓為天闕。它雖為五層,但和一般的現代五層民樓絕不可同日而語,再加上高高的基座,少說有五十米,一眼望下去周邊景色一覽無餘,當真有掬雲於掌,舉臂觸天的感覺。
可才一望讓已經習慣生活在平地上的我,立刻有點兒暈,兩手緊扒著欄杆不敢再看,有心退回去烈山韜又擋在門口,這才領悟到什麼是後無退路,前有追兵。
他見我畏高,有些惱了劍眉一挑道:“既然怕還不過來。”
“那你別用酒在澆我的傷口。”我站在原地討價還價。
這次他隻字未吐,只是向我伸出了手。
我天真地以為不說話便是預設,誰知才過去就被他一把抓住,拉回去了繼續澆酒。
他一手按住我的腿,一手拿著酒壺倒酒,越是血肉模糊的地方倒得越多,我疼得對他又拍又打,他像沒感覺一樣,繼續把我的腿當花澆。
“太疼的話,人也是會疼死的。”我用哭啞了的聲音低聲和他嚷,還盡力保持一個使女的謙卑態度。
“你剛剛說過什麼?”他偏頭瞧著我問。
“說過什麼?”我說了那麼多,他指那一句。
“再不頂撞朕。”
“我這不是頂撞,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