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我們三人的生死便是系在了一起,誰也別想獨活。”
“你騙我。”烈山韜指著我吼道。
“我沒有。”我笑著對他搖搖頭。
“這只不過是個天下最巧妙的謊言。我不相信。”他氣得衝到我身前,雙手緊緊掐住我的脖子,這次我連反抗都沒有反抗,任由他掐著,但最後他還是在我斷氣前住了手。
在他放手的那一刻,我想我臉上的笑一定很燦爛,因為我贏了,不可一世的烈山皇帝,他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同我和錦愁這兩條形同螻蟻的生命打賭,也許任何人都不敢。
就像戛垮說得鏡蠱也許是真的,但鏡蠱也可能只是一個天下最巧妙的謊言,可就算這是個謊言,那又怎樣?睥睨天下的烈山皇帝,縱然面對千軍萬馬都面不改色的烈山韜,就是不敢戳破這個謊言。
他放開手,我再次癱軟在地上,努力呼吸,讓空氣再次在肺裡充盈起來時。
烈山韜俯視著癱在地上的我,手指隔著大紅的宮裳撫摸起我後背左肩胛的地方,隨即憤怒地把我的宮裳從後撕開,我的背裸露出來,他粗糙的手指用力摩挲起我的左肩,似乎想要抹去什麼。
我疼痛地扭回頭,忍不住笑了,他竟然在磨我的鳳凰紋身。
“你是苗人?”
“對。”我得意地笑看著他,第一次感覺戰勝一個王者,手中握著他的生命,凌駕於皇權之上是這麼快樂。“我說自己是宰相之女,皇子的未婚妻都是騙你的,但我是滇南苗王的私生女,還是滇南苗疆第五十四代蝶女這些都是真的。”
我努力從地上爬起來,解下我的蝶女腰帶搭在他的手上,“這是我身為蝶女的信物,你可派人去詢問,滇南蝶女的傳承腰帶是否在六年前,隨著剛剛選出的第五十四代蝶女一同消失了,苗疆是否有鏡蠱之說,不過陛下最好還是派極可信之人去為好?畢竟中蠱之事不宜外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