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鄙夷。
他帶著一絲冷笑,轉身坐回龍椅上道:“那好,你說出玉璽在哪兒,若果真找到,我定大大封賞你,放你還鄉。”
“玉璽所在現今只有奴婢一人知道,奴婢想親自迎來奉上,還望陛下成全奴婢待罪立功之願。”我俯首叩頭道。
“你需要多少時間?”
“若陛下不在前行,來回約需五六日。”
“好,朕給你六日。若你未能如期取回玉璽,或途中有何變故,朕的親衛必將你當場誅殺。”他冷酷無情地警告著我。
“奴婢絕不敢欺矇陛下,但請陛下在這幾日不要為難万俟錦愁和那兩名女子。”
“不是顧得嗎?怎麼又惦記起來了?”
“雖然顧不得,但賣主求榮,奴婢對他們還是心有愧意的。”我如此說著,烈山韜臉上顯出了鄙夷的冷笑。
出了帳篷,我便在烈山韜的五名親衛監押下向已成死地的樂朝京城長沙而去。
按我計算的時間,三日後,我們六人的馬隊便進了長沙城。此次再進長沙與往日進出的心境已大不相同。昔日的繁華熱鬧如今都已湮滅不復,所剩得只有斷壁殘垣,餓殍白骨。
這滿目慘景讓我在進城後,愈發加快了速度,直奔了皇宮。因為沿途休息時,我一直採集草藥給烈山韜的五名親衛告訴他們這是可抗瘟疫的,三日相處下來,他們對我的態度已經不似先前般冷硬,多少有些通融。
我求他們讓我會娉瀾宮一趟去些應用之物,然後在去取玉璽,他們竟沒有反對。踏進已然落敗的娉瀾宮時,我已心如刀絞,往昔情景不由浮現在眼前。
壓下心疼,我徑直進了茹貴妃的寢室,翻箱倒櫃終於挑出一套大紅底色金線織梅的豔麗宮裝,然後又撿了些急需之物一起包好,便不敢在耽擱。帶著五名親衛去了那日被烈山韜俘獲的橋上。
“到底在哪兒?”幾人中領頭的親衛,見我久久不肯說出藏匿玉璽的地方,有些惱了。
我勒馬在橋中間,看著幾人道:“你們不必心急,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