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意義呢?我並不能如他所想地那樣回去了。
,“可陛下回來後,對外竟對王爺仍在世的事隻字不提,並開始派人尋找王爺的行蹤。”說到此處,沈良臉上露出了幾乎是鄙夷嘲弄的笑。
霎時間,我感到了無比的慚愧,因為他目含輕視的那個人畢竟是我的丈夫。“那些人是什麼時候出現在這裡的?”
“已經有一年多,他們總是在那裡,不遠不近,不過行為卻越來越明顯,越來越……”
“沈良。”錦濃聲音沉靜而平緩地打斷了,我明白這一刻他的感受,即使是事實,他也不會願意在別人口中聽到自己的親人是如何冷酷深沉,就像我一樣。
沈良停下了,帶著些許懊惱地走開了,我和錦濃沉默著,因為慚愧。
“七哥,和我回去吧。”最後還是我先開了口。
他微笑著搖頭,轉頭看向高處的紫歌道:“鳳梧,你也許不知道有時候我也會恨她,恨她為什麼還是個小女孩時就開始審視地看著我,好像我做的總是錯的,讓我們浪費了那麼多時間;後來我恨她,為什麼拋下我,讓我開始只是望著她。鳳梧,別恨錦愁,他也有自己的不得已。”
“是嗎?”我努力不讓聲音顯得那麼冷,可我的心卻清楚,這再也是我原諒他的最後一次。
錦濃察覺出了我的心情,擔憂地看著我,好半天后才道:“鳳梧,錦愁小時候有一次和我學一個很複雜少見的古琴指法,那次無論我怎麼教他,他就是學不會,最後他乾脆不學了。我想也好,等過些日子他又有信心了再學,可後來我發現書苑僅有的兩本需用那個指法的琴譜不見了。”
“他毀掉了是嗎?”我幾乎是肯定地道,因為這是他做事的習慣,如果不喜歡看見,那就讓它消失,如盈雨,如翠縷。
錦濃點點頭,“是的,我想他一定是燒了或扔在了湖中。你明白我的意思嗎?鳳梧。”
我不解地看著他。
“自錦愁把你救回來,你如影隨形在他身邊時起,他就不是完美的,正如六哥和你說的你距離他太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