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手上多了個盒子。
小孩子白淨的臉上,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珠看著聊先生,說道:“剛才來的時候,老爺問是誰受傷了?”
聊先生接過他的盒子,說道:“那你怎麼說?”
“我說不知道,估摸是叔叔你認識的人。”
“嗯。”聊先生回答的聲音極輕,但是看的出來,這是在誇這個孩子。
阿童是個懂事的,他知道現在不該打攪叔叔,所以退在了一邊,等著人將那個大姐姐的衣服給開啟,然後開始處理傷口。
聊先生的手法很獨特,但是處理的極快,那些之前還有多少流出的血已經完全停住了,被藥粉撒上去,瞬間凝固住的感覺,然後他拿了紗布過來,小心的讓婦人紗布纏在陳蘇的身上。
不一會,傷口已經處理好了,聊先生又讓婦人去拿了一身乾爽的衣裳給陳蘇換上,全程時間可以說是半個小時都不用。
竹屋看著不大,但是房間不少,所以他們那麼多個人還算是塞的下去。
沈衍和陳蘇就歇息在陳蘇上藥的房間,畢竟現在的陳蘇不宜移動。
聊先生看著傷口也處理好了,臨走之前,說道:“這傷口深,今晚估計她不大好受,反覆發熱或者發冷都是有可能的,到時候就要辛苦你了。”
沈衍點點頭,覺得這些並不辛苦,只要媳婦的病能好,這點事情並不算什麼?
“我現在讓紅姑去熬些藥給她服下,這樣見效的快,這是我自己調配的藥散,到時候她要是發冷發熱,你就給她兌水服下。”
沈衍接過對方用黃紙包住的東西,點點頭,表示都清楚了。
聊先生出去了,叫紅姑的很快把藥熬好端了進來。
沈衍不想假手以人,所以所有的事情都打算親力親為。
紅姑不好多呆,只能退下,只是退下的時候,還是忍不住的朝屋內望去,只見那位公子小心的吹著藥,用備好的竹管將藥流入那位姑娘的口中。
因為陳蘇躺著,這樣喂藥實在太難了,更多的藥汁只是順著嘴角流了下來。
但是沈衍一點也不煩,重複了一遍遍手上的動作,將藥汁弄進竹管去,又儘量小心的讓陳蘇喝下去,流出來的,又小心的擦拭乾淨。
緊緊是一碗藥,沈衍伺候了很久。
夜深人靜了,山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