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蘇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忍不住問道:“你義父和祁王爺怎麼認識的?我聽說祁王爺這人性子比較冷淡,並不是那麼容易見到,你義父又怎麼與他相識的?”
聽完陳蘇說的,白承風突然笑開,說道:“說起這個,還有一段故事。”
陳蘇不解,只聽他娓娓道來,“義父當年因為家園讓敵國衝散,後來在邊境做起了山匪,過著打家劫舍的生活,後來,一次在林子的時候,打劫了當時的祁王爺,卻在祁王爺手裡吃了虧,祁王爺是看中了義父一身本事,覺得做山匪可惜了,便把他帶到江城,義父就開始做起了正當的生意,兩人一來二去,便熟悉起來,現在的義父已經不是當年的山匪了,不過他臉是比較兇惡,但是為人是很不錯的。”
陳蘇一一聽著,點點頭,沒有嫌棄害怕的表情,表示能理解他的義父當年當山匪。
馬車最後停在了容府門前,看著比白府還要大氣的大門,陳蘇就知道這白承風的義父比白家更是富裕,才能住著這樣的豪宅。
抬頭看著高匾上的容府二字,金色的燙金大字險些閃瞎了陳蘇了的眼。
她以為自己賺的不算少了,可是看著這些富人的家裡,簡直就是九牛一毛都沒有啊,人家隨便出手都是上萬兩,隨便一揮手就是幾百萬的節奏,她這才剛萬兩大戶的,實在和這些大戶人家沒得比。
現在想想,以前書本上說的古代貧富差距大,還真不是一般的大。
白承風見她呆住了,忙說道:“別發呆了,進去吧!”
大門口有兩人守著們,看見白承風上前了來,都紛紛的喊了一聲:“少爺。”
白承風朝人微微點頭,說道:“我帶兩個朋友去見見義父。”
“是。”
厚重的大門被人開啟,看著門上一排排的門釘,那是富人家的象徵。
陳蘇和沈衍對看了一眼,才走了進去。
穿過前院,照壁,兩旁有不少下人正在忙活。
一箇中年男子從屋裡跑了出來,看見白承風,連忙笑呵呵道:“是少爺啊,老爺剛才還在唸叨你呢?”
“是嗎?義父在哪裡?”
“他在後院,和兩位大人在說話,這會怕是說完了。”
“好,我們過去看看。”
說著,白承風看了一眼身後的兩人,示意著跟進去。
穿過長廊到達後院,能隱約聽見有人在說話。
走近了些,便能看見後花園裡三人正站在湖邊,有說有笑的。
白承風笑著走了過去,“義父?”
湖邊穿著藏藍色服飾的中年男人突然抬起了頭,看著白承風,笑呵呵道:“風兒你來了。”
說著,中年男子跟身旁一紫黑一深藍的男人說道:“這是我義子,白承風,想必夏大人和陳將軍你們都聽說過的了。”
“白家現在掌家的少主,本官當然知道了。”深藍衣服的中年男人說道,此人正是刺史夏大人夏令忠。
而那紫黑衣服的男子,年紀稍輕,大概也就二十多歲出頭,是祁王爺身邊的得力干將,被封為常勝將軍的陳得。
只聽容珏連忙讓白承風走近些,指著身旁的人說道:“風兒,來見過刺史夏大人,和陳將軍。”
“夏大人好,陳將軍好。”
“呵呵,都好。”夏令忠笑呵呵道,“早聞白公子是商界奇才,這江城過半的生意,可都握在你的手裡了。”
白承風被誇的連忙謙虛道:“夏大人過獎了,不過是義父提點的好,讓我有這個機會學習。”
容珏對這義子很是得意,他這輩子無兒無女,就有這個義子。
“風兒向來謙虛好學,不是我教的好,是他有心學啊!”
“說的也是啊。”
一直沒有說話的陳得陳將軍眼睛看著白承風身後的人,陳蘇和沈衍正緩緩走來。
他問道:“那是……”
“哦,那是我的朋友。”
說著,白承風連忙介紹道:“義父,這兩位就是我之前告訴你的,沈衍夫婦?”
“夫婦?”陳得出口道,語氣中帶著疑問。
顯然,他像許多人那樣,都好奇陳蘇這還那麼小,怎麼就嫁人了?
陳蘇沈衍走上了前,剛巧聽到陳得的話。
陳蘇先是微微朝著眾人頷首點頭,因為不知道名字,就沒叫了。
一旁的白承風連忙解釋兩人的關係,“陳蘇是沈衍的童養媳,嫁的早些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