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喜歡做偷雞摸狗的蠢事。
他眼睛盯著這四人看,問道:“我家的狗一直在院子裡的,這大門緊閉著,它們怎麼出去的?”
說著,沈衍看著那差不多兩米高的圍牆,說道:“難不成,我家的狗是從這圍牆跳出去咬傷你們的?別說是狗,就是人也不好爬過去吧!”
門口的人聽著沈衍的這番話,也算是明白過來了,這那麼高的圍牆,狗怎麼跳過去咬人呢?如果說,懶手明說的狗咬傷的事情是真的,還是沈衍家的狗咬傷的,那麼很顯然,是他們自己爬進圍牆來咬的,否則狗怎麼出去呢?
這樣的認知,讓村民忍不住的竊竊私語,聲音有些大,院子裡頭的懶手明等人也聽的一清二楚。
懶手明臉色一變,慌忙說道:“我怎麼知道它們是怎麼跳出來的,反正,反正昨晚我們喝了點酒,從這裡經過,就讓狗咬了,強子,你說,是不是這麼回事?昨晚強子也在,你們可以問他。”
陳蘇笑道:“他都是你的同夥,說的話誰能信啊?”
“怎麼不能信?”
“如果能信,那你去問問別人吧,你們讓狗咬了,應該有人能看見的,就算不能看見,大家想想,我家的屋子是鎖著鎖的,這鑰匙只有我們有,還有二誠哥家有,沒鑰匙,這狗是不可能從大門出來的,圍牆如果你們能跳過去的話,我也承認我家的狗能跳過去,難不成你們還想誣賴二誠哥開門放狗咬你不成?”
陳蘇還真想放狗咬這些雜碎,一聽就知道是這些人在打她家的主意,只是沒想到他們家有狗,讓狗咬了個正著罷了。
而且他們還想著沒人在家,沒得申辯的機會,就算打死了,也只說是這狗害人咬了他們,所以要打死。
到時候,他們就算回來了,想找人算賬了,也一切塵埃落定了。
甚至,要是他們還沒回家,這些雜碎想著沒人在家,進來偷東西都不一定呢,到時候家裡少了什麼沒人看見,就只能不了了之了。
這些人倒想的周到啊!
陳蘇想到家裡的確放了些錢,雖然隱秘,但是難免會被人翻出來,想到那些錢要是讓這些人找到,她就虧大發了。
所以這會,看著這些人,陳蘇恨不得亂棍打死才好。
懶手明也不是第一次做這些偷雞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