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會,看著這些人,陳蘇恨不得亂棍打死才好。
懶手明也不是第一次做這些偷雞摸狗的事情了,可謂是熟練的很,那些臺詞都想了很多應對了,即便陳蘇咄咄逼人,他也可以淡定的說道:“誰知道沈二誠昨晚有沒有鎖門?要是沒鎖門,我們被咬不是很正常嗎?”
“我鎖門了!”二誠哥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門口,一臉的不悅。
他剛才在家裡,聽了這邊的事情,因為忙著媳婦的事情,趕不過來,這會,倒讓人賴上了。
懶手明還是不甘心,說道:“沒準你忘了。”
“我鎖沒鎖門,我心裡清楚的很,我就說昨晚的狗怎麼叫的那麼厲害,原來是你們偷偷進了阿衍家的院子,還倒打一耙了。”
“什麼叫倒打一耙?”懶手明也怒道,“我們沒進來,我們只是在外頭走,這些死狗出去咬我們的,鎖沒鎖門,你心裡清楚!”
懶手明死也不會承認自己進了別人院子裡偷雞摸狗讓狗咬了的,這話說出去,得去見官了都。
他自然清楚這些,所以能賴則賴,絕對不會把禍惹上身了。
二誠哥是沒見過那麼不要臉的人了,聽的他這麼詆譭,想到昨天看見的人,忙說道:“昨天下午我給狗弄了吃的,這鎖門的時候,村長還看見了,這事情不信的話,你可以把村長找來,看我有沒有鎖門?”
“我……”懶手明無話可說了都。
陳蘇笑著問他:“怎麼樣,現在還有什麼話說,你這翻牆進來我家,讓我家的狗咬傷了,還想倒打一耙了?進我家,想偷東西,這罪,該怎麼算?是不是應該把村長里正叫來,然後送衙門去定罪啊?”
“我……”懶手明一聽,臉色都變了。
一旁的另外兩個讓寒策和劉根控制住的人忙喊冤,“阿衍啊,我們不知道怎麼回事啊?昨晚我們都沒過來的,剛巧明子說他和柱子讓你家的狗跑出去咬了,我們就真的以為是這樣,打算過來討說法,沒想到,明子說的原來根本就不是這樣的。”
另一個人也連忙附和著說道:“是啊,光哥說的對啊,我們都不清楚的,都是去明子說的,他說昨晚和柱子強子在你家外頭,讓你家狗咬了,我們都不在的。”
說著,對方狠狠的瞪著懶手明,說道:“明子,原來你是騙我們的,我們還真以為是這樣!”
懶手明一聽,更加慌了,害怕了,忙的說道:“我說的都是真的,當時天太黑了,也看不清是沈衍家的狗,反正在這附近被咬的,我們都以為是那三隻狗,誰知道是不是啊?也許我們看錯了。”
懶手明心虛,但是想著這樣說也是有道理的,畢竟村子裡不只是沈衍家的養狗,這就算別人知道是假的,找不到證據,也沒法說他們進屋偷盜不是?
可他沒有想到,屋外突然有人聲音響起,“這沈家灣統共在幾家人有狗啊,這都拴著,誰家的狗能把你們咬傷?”
陳蘇贊同的看著外頭的阿月嬸,“是啊,沈家灣人雖然不少,但是養狗的極少,都是一家養這一條,可都是拴著的,不能出來亂跑的,你說你在這裡讓狗咬了,請問昨晚誰家的狗那麼厲害逃出來,一隻狗咬了三個人啊?難道你們三個人還打不過一條狗,你們騙誰呢?”
“我……我……”
“好了,你們也別廢話了,去請村長來,先來斷罪吧,這進人屋裡偷盜,不管有沒有偷到東西,可都是有罪的,這最少,要押到縣衙去吧?這罪定下來,可就是坐牢的了。”
那同夥的強子一聽見要去縣衙坐牢,驚慌失色,連忙說道:“饒命啊,饒命啊,這不關我的事的,都是懶手明,是他,是他……”
強子指著懶手明,一個勁的喊道。
懶手明一聽,這是要被兄弟出賣了,忙用眼色看著強子,低喝道:“強子,你說什麼呢,關我什麼事情?”
“懶手明,就是你乾的,是你自己說看著沈衍家有錢,說偷偷摸進來看看能順點什麼的,我和柱子本來還不同意,村長說過,不能隨便進人屋子,要坐牢的,你說沒關係,反正每個他們也不會馬上回來,結果呢,柱子讓狗咬了沒法走路,你又設計讓我和光哥他們過來打狗,算著沈衍家的狗死了,他們要是沒回來,還能晚上順點東西,就算回來,也一口咬定是他們狗出去咬傷了人的。”
“才不是這樣!”懶手明忙說道,看著外頭的眾人,“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強子是瘋了。”
“你才瘋了,懶手明,你自己做了什麼自己心裡清楚,要不是你叫我和柱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