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說了好好養一陣子就會好,可誰能擔保她真的就什麼都不會磕碰到,就能把傷養好呢?
而且,想到家裡的爹爹,如果讓他知道她在容府宴會上出了這樣的醜事情,恐怕爹爹是不會給她好臉色了。
她這些年一直做乖乖女,聽母親的話,聽父親的教導,做個父親想要的女兒的樣子,可是,正是因為她太好,一旦她做錯了事情,父親就覺得那是不允許的。
而她現在,就是把所有的過錯都怪罪在了劉柔染身上,不是她這個多嘴女人,也許一切事情都不會有了。
劉柔染不知道秦竹月在心裡頭怎麼編排她的,她把秦竹月看作是自己學習的女子的典範,對她很是言聽計從,她也覺得兩人關係很是要好,所以著急著對方的腳傷,也愧疚著自己之前做的事情。
特別是聽到小紅那些話,她更愧疚了,眼淚瞬間的掉了下來,歉意說道:“竹月姐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沒想到會這樣,我以為……”
在劉柔染看來,秦竹月就是個無所不能的女子,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舞藝精湛,像陳蘇那樣的女子,根本無法和竹月姐姐匹敵。
劉柔染也知道秦竹月一直想做的更好,讓更多人知道她的好,讓她名氣大增。所以自己想到這麼大的宴會,如果能一舞獲得賓客好評,那對竹月姐姐是極好的。
可是,她沒想到竹月姐姐居然會摔倒。
這驪扇舞她也看過竹月姐姐跳過幾次,都很好看,也沒有出現過這樣的差錯。
難道真的像容伯伯所說的,因為舞臺的問題,所以這驪扇舞無法施展。
劉柔染想不明白,她只覺得自己害了眼前的竹月姐姐。
秦竹月見劉柔染哭的傷心,想到劉柔染身後的家族,心裡不快也只好安慰著。
“好了,柔染妹妹你也別擔心,我沒什麼事情的,你別聽小紅瞎說,我就是扭傷了一下腳踝,這幾天可能要在府裡待著不能見你了。”
直到秦竹月多說了幾句安慰的話,劉柔染心裡的虧欠才慢慢消失了去。
看著劉柔染,秦竹月真是又怨又恨,但是又什麼都做不到。
劉柔染不單止有個有錢的爹爹,她的舅舅還在京城當了個三品官,上朝朝拜,雖然官不算大,但是在京城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把持不少大關。
正是因為這樣,劉家這幾年的名聲氣勢水漲船高,劉柔染再不好,有個官身的舅舅,她靠著她,也許也能到京城謀上點什麼?
正在思考間,房門又被人開啟,走進來的,是秦夫人和秦大小姐二小姐。
秦夫人臉色不大好,那大夫剛好寫好了藥房,遞給了丫鬟小紅,看見秦夫人,忙行禮道:“城守夫人。”
秦夫人頷首點點頭,看著這江城有名望的韓大夫,說了聲:“有勞韓大夫了,小女沒什麼事情吧?”
“哦,三小姐只是扭傷了腳踝,這幾天別亂走動,就好的快,若是不注意,一旦劇烈運動過度,可能就造成永遠腳踝創傷,到時候別說跳舞,就是行走,也會有些怪異的。”
秦夫人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那就有勞韓大夫了。”
“沒事,那沒什麼事情,老夫就先走了。”
“好。”
說著,秦夫人看著坐在床邊上的秦竹月,臉色又沉了下去,“怎麼樣,還疼嗎?”
雖然不喜,但是秦夫人還是在人前得關心女兒的傷情。
秦竹月乖順的很,朝著秦夫人歉意道:“不是很疼了,勞煩母親記掛,只是竹月……”
說著,秦竹月一臉的愧疚委屈,拿著帕子拭了眼淚,才說道:“只是竹月給母親帶來麻煩了,是竹月不對。”
秦夫人臉色依舊淡淡,並沒有因為她那番話而上前安慰,她性情不是那種陰柔算計的女人,所以做不來惺惺作態,只淡淡說道:“這事情交給你父親去定奪吧,我倒沒什麼,只是你腳受了傷,這回去之後,就別亂走動了,你也不小了,不該整天出去拋頭露面,閨家女子要做的,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顯然,這話是說給秦竹月聽的,秦竹月這陣子時常出門,秦夫人沒有多管,但是也是知道的。
相比,她認為最喜歡出門的二女兒都沒秦竹月經常出門,也不知道她出門去做了什麼?
秦竹月也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忙頷首點頭,乖巧的很,“是,女兒知道。”
一旁的劉柔染,聽著兩方說話,那語氣顯然是秦夫人不大好,倒是她的竹月姐姐,多委屈啊,本想為秦家爭光的,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