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喜歡來容府,只是有些事情,他們不得不順應著局勢而來。
人人面上就像戴了面具一樣的不真實,她一點都不喜歡,雖然說商人之間很多時候都是在利用來利用去的,但是訛與我詐只在商場就好,不必帶上生活中來,公平競爭多好。
不過她也覺得自己的想法有些太天真了,這世界哪裡有那麼好的事情讓你去選擇享受的?
她看著沈衍,笑著喊了聲:“阿衍。”
“什麼事?”沈衍問道,可陳蘇卻是搖頭。
她也不明白自己喊他做什麼?就覺得這樣喊喊心裡頭很安心。
沈衍把容老爺說的那些話告訴陳蘇,問她是否累了想要休息?
陳蘇卻沒答應,搖搖頭,說道:“我想出去走走,找個人少的地方。”
因為不能中途離場免得讓大家誤會,兩人只好詢問了下人,看那裡有比較僻靜的地方可以休息?
小丫鬟想了想,“這後花園人很多,只有老爺一直空置的牡丹園沒有人,那裡有個小花園,裡頭不比後花園差。”
“在哪裡?”
小丫鬟也是新來的,也不懂那麼多規矩,只知道這牡丹園一直空置著,沒人過去過,她有一次去打掃,裡頭正是鮮花盛開的時候,好不漂亮。
聽了陳蘇沈衍要過去,小丫鬟想著老爺之前也吩咐了,這剛認下的小姐說什麼都要遵循,不能違背,連忙將人帶去了牡丹園。
這邊陳蘇沈衍進入了安靜的牡丹園,裡頭不單止有牡丹花,還有各色美豔正在綻開的花朵,一簇簇的花朵美不勝收。
小花園裡還有秋千,陳蘇看著那鞦韆也沒懷,連忙坐了上去蕩著。
她覺得不夠好玩,連忙叫道一旁的沈衍,“阿衍,你推我,你推我。”
沈衍很聽媳婦的話,媳婦說了什麼他就照做,小心翼翼的推著她,將鞦韆晃的高高的,時不時有聲音傳出院子外去。
……
這邊陳蘇沈衍玩的不亦樂乎,另一邊讓人扶下去看大夫的秦竹月疼的痛不欲生。
她以為只是輕輕的扭了一下,並沒有什麼大礙,可是等被人扶著走到安排的房間的時候,她覺得這腿簡直要廢了。
大夫很快來了,給她處理了腳踝,說是扭傷了腳踝,雖然大夫將腳踝扭正了,但是腳踝內骨還是傷了。
“恐怕近幾天秦小姐都不能胡亂走動了,不然再次傷了腳踝的話,恐怕你以後跳舞都跳不了了。”大夫聲音輕輕說道,每次給這些富家小姐看病,他都生怕這些人會生氣,特別是這小姐還是城守的女兒。
秦竹月雖然心裡頭怨恨,但臉上還是儘量顯得平靜的說道:“好,我知道了。”
小紅在一旁緊緊的看著,大夫看完傷,在一旁寫著藥方,小紅看了一眼大夫,又看著自家小姐,關切問道:“小姐,你沒事吧?”
秦竹月抬頭,眼睛不悅的颳了小紅一眼,她現在已經疼的厲害,不想聽別人呱噪。
小紅見狀,哪裡還敢說什麼惹怒了小姐,只得閉嘴不說話了,緊緊的看著。
大夫還沒把藥方寫好,這頭劉柔染已經急匆匆跑進來了。
人未到聲先到:“竹月姐姐,你沒事吧?”
聽見劉柔染的聲音,秦竹月臉色瞬間冷了。
門被人從外面推開,只見劉柔染帶著丫鬟小酒前來,滿臉的著急。
“竹月姐姐,你沒事吧?”劉柔染忙問道。
秦竹月斂了剛才一閃而過的不悅,笑著說道:“我沒事,大夫說只是腳踝扭傷了。”
丫鬟小紅卻不這麼認為,覺得這事情要不是柔染小姐,恐怕小姐也不會這樣。
這般想著,小紅連忙說道:“才不是,大夫說,小姐的腳踝摔的嚴重,如果再不好好休息,恐怕一輩子都沒法再跳舞了。”
劉柔染一聽,整個人不好了。
她怔怔的看著秦竹月好一會,又看著那已經腫脹的腳踝,歉意的說道:“竹月姐姐,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你也不會受傷的,都怪我當時一直要求容伯伯讓你上臺獻舞,沒想到……”
往日劉柔染這般抬她,秦竹月自然是歡喜的,因為這樣一來,不好的名聲都讓劉柔染擔了,而她就是那個讓人高不可攀的人,年輕男子都心儀她,這年輕的女子都妒忌她。
可今天,給陳蘇這般說了,現在又受了傷,秦竹月把所有的過錯都怪罪在了劉柔染身上,如果不是劉柔染,也許她是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的。
現在大夫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