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聲色的偷窺著小美男的表演,看他傻乎乎的凝眉,對著自己胸前的吻痕沉思,似乎不敢相信曾經發生的事情,她就特別想笑,不想讓小美男覺得難堪,所以就拼命忍住,幾乎沒有忍出內傷。
裝著被衛玠的身體“砸”醒。沐小魚趁機在他臉上親了一口,聽出有人進屋,不敢太放肆,由了衛玠尷尬地直起身來。這才笑問道:“早安,叔寶!”
“早安!我來看看你酒醒了沒有。”
“酒已經醒了,人依然醉著!”沐小魚笑得好不曖昧。
衛玠的臉頰淺淺地泛起暈紅,這更勾起沐小魚的惡趣味,本想逗他一逗,轉念一想。昨天的事情純屬意外,最好是借醉酒裝糊塗,就當沒有發生過任何事情。
來人顯然不是“水雲居”的奴才,濃眉大眼的一個小廝,大高個兒,長得頗為陽光,給人的感覺就像鄰家大男孩。
陽光男孩氣喘吁吁,十分焦急的問道:“哪位是韓子高公子?”
“在下韓子高,請問……”
“龐婓,金鳳分舵巡撫使。請子高公子速去西門經典書行,獨孤公子被火器所傷,希望再見你一面。”
被火器所傷,希望再見一面,什麼意思,傷得很重。危及生命嗎?所以,要做最後話別?沐小魚愣了片刻,猛地翻身坐起,一把拽住龐婓的衣領,厲聲問道:“你說什麼?他傷到哪裡?”
陽光男孩腹誹,這美男皇后果然彪悍,小白臉兒長得如此清秀精緻,舉止粗魯得卻實在有些違和。
“左胸部,你看,就是這東西所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