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澀地笑,“爺都看到了,奴婢還有什麼好說的?”
聽在尉遲痕耳裡,是一種強烈的反抗,嘴角勾起冷漠的弧度,他亦是沒什麼耐心,“垂憐,記住你自己的身份,若是有什麼不滿,大可讓青竹再送你回去!”
讓她過來,本來就只是因為晴雪受了傷,而垂憐是尉遲王府裡最體貼的婢女,僅此而已。
垂憐垂下眸,笑著,眼角卻掛著淚水,“是啊,垂憐只是一名身份卑賤的婢女,怎麼能奢望爺會喜歡……”
從頭到尾,她都知道他心裡沒她,明明知道的,可在一次次認清這個事實時,她會茫然無助,會絕望到想輕生,原來,她愛他,已經這麼深了……
偏偏,他對她沒有一絲情分。
尉遲痕眯著眸,心底的不耐更深,彼時,懷裡的晴雪又開始焦躁起來,全身好像都很癢,她想撓,卻被握住了雙手,她掙扎,可那人的力氣更大,製得她很想哭,卻又不肯。
也許此時,尉遲痕才明白剛剛垂憐在做什麼,想說什麼,卻好似有什麼堵住了喉嚨,垂憐亦是清楚,只低頭道,“爺還沒用早膳,奴婢出去準備。”
到底,還是傷了這個無辜的女子。
尉遲痕不清楚那是什麼情緒,可若是為了愧疚而給垂憐名分,他擔心懷裡的晴雪會委屈,天平的兩端,他到底是偏向於她的。
懷裡的她還在亂動,感覺被緊緊束縛著,穆晴雪不得不難受地睜開了眼,一見是他,眼淚立刻往下掉,“很癢……”
好似在跟他撒嬌,也像是一種哀求,她可憐兮兮的模樣刺疼了他的心,可理智及時拉住了他,他吻著她的眉心安撫,“乖,忍一忍,嗯?”
她搖頭,雙手掙不開他,便哭著仰頭親他,“尉遲痕,好難受,嗚嗚……”
痛可以忍,可是傷口周圍的那陣麻麻的癢意,幾乎將她折磨得發瘋,她哭著,可他還是不放手,理智殆盡,她張口就在他手臂上咬了一口,用了力,還有濃烈的血味,他卻是一聲不吭。
倒是她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