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著他的手,把他抱入懷裡。“這是桂花硯,相傳是因為桂花仙子的孩子不聽話,桂花仙子很傷心,她就用自己的眼淚變成一方墨硯,希望她孩子能體會她的苦心好好用功。”永璜聽得津津有味,不住地點頭。
我拿起一枝毛筆,均勻地舔上墨汁,交到永璜手上,說:“璜兒的額娘就是那個桂花仙子,這份禮物就是她讓我交給你的。”永璜睜大了眼睛,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我知道他已經相信了,便進一步哄他,“如果璜兒不想令你額娘傷心,就要乖乖聽話,勤奮用功,知道嗎?”永璜這次聽懂了,認真地向我點頭。
蓉姑姑悄悄過來提示我午時已過了,就是說即便現在回去,永璜逃課的事也是瞞不住了。
弘曆一向對皇子的教育都是很嚴格的,而且今天又有永璉作對比。我正苦惱怎樣才不至於讓永璜受到重罰,忽地看到他的領口不知怎麼時候給勾破了,靈機一觸,便對永璜說:“這墨都磨好了,不如額娘就教你一首詩好嗎?”
永璜笑著點頭答應,就這樣,我捉著他的小手在宣紙上落落地寫著:
十載綈袍檢尚存,領襟雖破卻餘溫。
重縫不忍輕移拆,上有慈母舊線痕。
我滿意地把那墨汁吹乾,然後遞給蓉姑姑,她看了一眼便會心地笑了,然後和眾人把東西都收拾好。我重新把墨硯包好交給永璜,他一路上都小心翼翼地捧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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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圍
我把他送到上書房門外,高墉眼尖一下子便發現了我,想來這事還是驚動弘曆了,他正要行禮,我卻作了個手勢阻止了他,我蹲了下來,把永璜的衣裳整理好,又細心地理了理他散開了的額髮,把剛才的詩交到他手上,示意他進書房去。
大概永璜也知道逃學會受到重罰,他只一直對我搖頭,半步也不肯向前踏去。我摸著他的頭,說:“璜兒剛才答應額娘什麼了?逃學的確是你不對,男子漢有錯就要勇於承認,知道嗎?”璜兒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但只要他轉頭看向書房,便會露出很害怕的樣子。
“相信額娘,你進去後把手上的紙交給你皇阿瑪,他便不會打你了。”這樣半哄半推的永璜才終於進了書房去。
我並沒有走,而是走到高墉的身邊,問:“皇上什麼時候來的?”
“回娘娘,來了差不多大半個時辰了,在書房裡正生著氣呢,這次可有大阿哥受的了。”我看了他一眼,然後從衣袖裡摸出定銀子,“大阿哥能不能順利過關,就要看公公的本事了。”
高墉左右看了一眼,貪婪地把銀子收好,“奴才定不辱命!”我又再一次吩咐他定要讓皇上看到那首詩。
約莫等個把時辰,便看到永璜歡喜地出來,我迎上去抱著他問:“怎麼了?皇阿瑪有責罰你嗎?”永璜搖了搖頭,“額娘沒騙我,皇阿瑪非但沒有責罰,還賞了很多東西給我。”我終於鬆了口氣,把永璜交給他的貼身太監,“這次要好好照料主子,別又跟丟了,知道嗎?”
“奴才遵命。”經過這次,恐怕再有十個膽,這奴才都不敢再讓大阿哥走丟了。
“原來是你。”弘曆的聲音突然從身後響起,並非我作賊心虛,而是他的聲音實在冷淡得嚇了我一跳。“臣妾。。。”
“回宮再說吧。”那聲音冷淡如霜。想不到永璜是逃過大難,但這罪卻要我代他承受了。
回到乾清宮,弘曆還是一聲不響,只顧批閱奏章,也不賜座,我只好一直站著,一動也不敢動。
這一站就差不多個把時辰,我的腳又不是鐵打的,漸漸的便有些站不穩,左晃右擺的。
“你這麼聰明,這麼懂得揣測朕的意思,怎麼就想不到朕是讓你坐著還是站著呢?”弘曆的語氣裡滿是嘲諷的意味,大抵古代的帝王最忌的就是自己的心思被看穿,即使是身邊最親蜜的人也不例外。
“臣妾不敢。。。”我抬頭看著他不覺怔了,他的臉上銜著似有若無的冷笑。
“不敢?”他一抬手,一堆白紙紛紛揚揚地向我掃來。我隨手拾起一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