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振奇雖然覺得有道理,但是這些卻都不足以打動他,“阿呦!你忘了最重要的一件事情,我的的父親死在R軍上手裡!僅憑這一點,我就應該答應馮宵練!即使沒有這件事兒,我也是一箇中華人,我也不可能眼睜睜看著華國落入R國的人的手裡!”
陸悠鳴有些心慌,她知道閆振奇兵諫成功,成為著名愛國將領,但是閆振奇放了王蒲節以後,王蒲節就立馬反悔,囚禁了閆振奇十幾年,後來在林鳳來的幫助下,閆振奇才得以出逃到M國,她不要跟著閆振奇一起囚禁,也不要逃亡!
她定了定心神,柔聲勸說,“振奇,你說的對!我們應該抗擊R軍,為爹報仇!為中華而戰!我是完全不介意和你一起犧牲的,但是良平怎麼辦?良平可是你唯一的兒子,我好怕王蒲節會遷怒到他的身上!”
閆振奇微微一笑,“我會提前把他和鳳來一起送走的!”語氣堅定。
陸悠鳴忍不住在心中暗罵:我艹,你把原配送走?把我留下來陪你送死?你想的太美了吧!
她一邊輕柔的為閆振奇按揉太陽穴,一邊用一種蠱惑的聲音說著,“振奇,古語云,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你們這樣直接兵諫,不止太過於衝動,而且也不一定能夠成功,最後還可能會把自己搭上,我覺得與其做這樣的危險的事情,不如我們先按兵不動,養精蓄銳。等到我們的力量足夠強大了,無論是R國還是王蒲節,都不是我們的對手?對不對?”
隨著陸悠鳴的聲音不輕不重在耳邊勸說,閆振奇感覺自己的頭腦恍惚起來,然後慢慢覺得阿呦說的很有道理。直接兵諫實在是太沖動了,他應該進行一個更長遠的規劃。
“阿呦你說得對!我們要從長計議!”
陸悠鳴在他身後露出一個微笑,非要逼我出大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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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閆振奇拒絕了?”馮宵練不止震驚,而且失望。
他離開的時候明明看見他已經意動了,為什麼不過短短一個晚上,他就改了主意了呢?
“聽說是因為陸小姐的勸說?”他的副官悄悄在馮宵練的耳邊說道。
陸悠鳴和林鳳來不和,所以他很容易就從林鳳來的人那裡打聽到,在馮宵練進去之前,陸悠鳴就進去了,然後馮宵練走了以後,她也沒有離開!
“姦婦誤國!”馮宵練狠狠的拍著桌子。
另一邊,溫舒言也向錢副官確認,“閆振奇確實拒絕了?”
“是的!”錢副官有些失望。
“這樣的話……”溫舒言若有所思,“錢副官,我們……”
錢副官聽罷,猶豫道,“這樣會不會太冒險了?而且我們這樣做,就等於放棄了閆家在整個東北的勢力!”
溫舒言搖頭,“現在王蒲節那邊越來越強勢,再這樣下去孫培芳的教訓就近在眼前!再加上,現在東北軍已經開始逐漸腐爛了,大家都各有各的心思,也越來越不好控制!“”
民黨和G黨在蜜月期的時候,曾經一起攻打過軍閥,孫培芳就是那個被G黨和民黨一起掃蕩的軍閥。
錢副官一想,也不得不承認溫舒言說的有理。
自從閆正邦死了以後,東北軍就開始人心渙散。閆振奇又不像是閆振良一樣,是從小培養的繼承人,難免鎮不住場!在這樣的亂世裡,誰不想要稱霸一方啊?
溫舒言說完以後,錢副官愣了一下,隨後有些黯然的說道,“您說得對!”現在的兄弟們已經沒有了過去那種同舟共濟的決心,反而變得功利和野心勃勃。
“那就按照我說的去做!”溫舒言一錘定音,錢副官也迅速收拾好心情,準備按照溫舒言的計劃去部署。
冬月2日,王蒲節親臨東北巡視。
閆振奇在家中設宴為王蒲節接風洗塵,閆家前身是前清親王府,府邸廣闊,花園景色秀麗。
王蒲節一邊在閆振奇的陪同下欣賞景色,一邊感慨,“振奇啊,你這生活過的可是比我都舒坦啊!”
閆振奇心中一緊,“委座過譽了!“
王蒲節笑而不語,轉而提及其他話題。
閆振奇心中微松。
“我知道最近很多人對我有意見,覺得我假公濟私,只顧著圍剿G黨,忽略了R軍的侵略!”王蒲節突然開始訴苦,“但是我也是為了華國好啊!如果我們國內不統一的話,就沒有足夠的力量去抗擊R國,你說是不是?”
閆振奇自然不能掃王蒲節的面子,點了點頭,但是他還是忍不住勸說,“其實,我們完全無需擔心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