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踱回來的錢副官神情很複雜,“這一定不是少帥做的!”
溫舒言沒有說話。
她也知道這肯定不會是閆振奇的主意,閆良平是他唯一的兒子,即使他不想要林鳳來這個妻子,也不會拿唯一的兒子開玩笑,這種方法明顯就是內宅手段,一看就知道是陸悠鳴乾的。然而這並沒有什麼卵用,陸悠鳴已經成功把閆振奇忽悠的言聽計從,就算他們能證明是陸悠鳴做的又怎麼樣?估計閆振奇也只會輕拿輕放罷了,畢竟溫舒言沒有真的出事兒,不是嗎?雖然溫舒言一向覺得有些事情,看的不是結果,而是動機。
錢副官其實內心也很清楚,只是不敢相信罷了,他嘆了一口氣,“如果大少還在就好了!”
如果閆振良還在,閆振奇就不需要繼承軍隊,那麼他就可以隨心所欲、想跟誰在一起就跟誰在一起,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但是現在不行,因為他的一舉一動都會對東北產生巨大的影響!
溫舒言聽了錢副官的話,默默在內心吐槽:生命不息,胡鬧不止。只要閆振奇還是男主,陸悠鳴就不會停下來!
“錢副官,我們不能坐以待斃!”溫舒言正色道。
她們都很明白,今天只是運氣好。陸悠鳴既然下了第一次手,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溫舒言則比錢副官更清晰的知道,陸悠鳴會有怎麼樣層出不窮的手段。她不是錢副官理解的那種普通意義上的內宅女子,而是一個擁有各種奇幻手段的內宅女子。
錢副官不出聲,顯然是預設了溫舒言的說法,
“但是我們還需要一些契機!”溫舒言呢喃道。
不知道是不是世界的意志聽到了溫舒言內心的想法,這個契機也在不久以後來臨——陝秦將領馮宵練來拜訪閆振奇。
馮宵練來的十分匆忙,他和閆振奇兩個人秘密的在書房裡進行商討。
“我們不能這樣下去了!王委員長執行的不抵抗政策已經讓我們失去大片的土地!再這樣下去,中華將不復不存!”馮宵練十分激動。
閆振奇沉思,“你想怎麼做!”
“王委員長下個月不是會親臨東北視察嗎?到時候我們直接實施兵諫!”馮宵練顯然早就打算好了。
但是閆振奇卻有些疑慮,“王委員長那個人向來睚眥必報,我們對他實行兵諫!他一定不會放過我們的!”
“我們可以要求他做出承諾,不追究我們的責任,當著所有人的面!”馮宵練似乎胸有成竹。
然而閆振奇似乎還是不能完全下定決心。
馮宵練有些急了,“閆振奇,你的父親死在R國人手裡!你的國家現在正在R軍的侵入下逐漸淪陷!國之將亡,父仇未報,你還在猶豫什麼呢?”相比其他那些老油條軍閥,他覺得閆振奇已經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的合作人選了。
閆振奇咬牙,“你讓我考慮兩天!”
馮宵練只好現離去,
作者有話要說: 這些毀滅世界的任務者都是享受主義者,只看重眼前,或者說她們只能看重眼前,因為他們可以說是沒有未來,正如丹嫵所說,她們身上揹負的怨恨有可能讓所有世界包括她們本身的世界都拒絕他們,到時候他們就會成時空之中的流浪者,只能緊緊的扒著那個釋出任務的人。
☆、近代民國(七)
馮宵練離開以後,書房一個書架的後面走出了一個女子,這個女子赫然就是陸悠鳴。
閆振奇疲憊的靠在椅子上,“阿呦,你說我該怎麼辦?”
陸悠鳴走到他身後,伸出手,在他太陽穴上溫柔的揉著,“振奇,我覺得你最好不要聽他的好!”
“為什麼?”閆振奇轉頭看她。
陸悠鳴看到他的樣子就知道他其實是心動了的,她心中一緊,“王蒲節親臨東北是為什麼,你不會不知道吧?”
閆振奇點頭。他當然不會相信王蒲節真的是為了視察才親臨東北的。自從他宣佈東北歸屬民政府以後,王蒲節就一直處心積慮想要在這裡安插自己的人手,滲透自己的勢力,把他架空。可惜,因為自己早有準備,王蒲節的一切安排都成了流水。東北,到現在還是姓閆,而不是姓王。王蒲節坐不住了,所以從親自過來敲打他,順便看看是不是有機可乘。
“王蒲節本身對你就一直防備著?他這次大張旗鼓的過來,會沒有準備嗎?這是其一;其二,就是王蒲節這個人一向睚眥必報,即使如同馮宵練所說的那樣,我們逼迫王蒲節許下承諾,也很難知道王蒲節會不會反悔!”陸悠鳴說的井井有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