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還帶著血跡。
安樂侯從安樂侯夫人的頭上取下了一枚金簪,挑了一絲夏鶯指甲裡的東西在燈下仔細的看了看,“這……”
“這好像是新鮮的皮肉啊!”安樂侯夫人驚駭的瞪大了眼睛。“咱們鶯兒的手指甲裡怎麼會有這麼噁心的東西!鶯兒是最愛乾淨不過了!”
“這……”安樂侯舉著金簪和燈的手忽然顫抖了起來。
他忽然想起來在宮裡的時候,雲恪抓住了雲翼的手背,在他的手背上有幾道又深又重的指痕,痕跡是新的,即便安樂侯那時候心裡很亂,還是看得很清楚,因為傷痕實在是太明顯了。
“咱們鶯兒不是服毒自盡的!”安樂侯手裡的金簪和燈同時落地,燈在地上滾了兩圈,火苗熄滅。他頹然的後退了幾步,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一把抓住了自己夫人的手,“鶯兒不是自己服毒自盡的!”一個甘願自己服毒自盡的人,又怎麼會抓掉雲翼的皮肉呢?安樂侯也是官場上混了那麼多年的人,心思不算笨,只要一想也能想出一個大概來,定是雲翼和德妃聯手逼自己的女兒去死,女兒不從,他們才不得不用強,女兒這才將雲翼的手背抓傷。
“侯爺。你說什麼!”安樂侯夫人也激動了起來,反握住自己丈夫的手,“是誰!究竟是誰害死了鶯兒!”
“是雲翼……是靜王!”安樂侯恨的直跺腳,“是你的好妹妹!”
安樂侯夫人聞言渾身顫抖了一下,雙腿一軟,跌坐在了地上,雙目已經失去了神采,“她為何要這樣做?這麼多年,咱們都是堅定的站在她的身後,支援著她,支援著靜王殿下。為什麼?為什麼她要毒死鶯兒?鶯兒是她的親姨侄女啊!”
說完,安樂侯夫人扶著自己丈夫的膝蓋又站了起來,丟了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