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妹紙的前胸後背檢查起來,本意是好的,但是……方法用得太無恥鳥。
身上不痛,只是手肘痛的吳熙月黑著臉拍飛流連在她A杯上久未離開的大掌,咬牙切齒道:“你TMD摸哪裡啊槽!我是手肘擦破皮,不是爆奶!尼瑪是時刻不忘諧油,你少諧一點會死啊,會死啊!”
她中氣十足的吼叫反而讓啼稍放心些,抬起女人面板白嫩到像是一用力就可以掐出血的手臂,一片嫣紅闖下入眼簾裡,那瞬間,啼的心臟彷彿讓骨刺狠狠刺沒,生痛到他全身絞緊。
“很痛吧,一定很痛,我知道。”冷清清的聲色裡夾著顫意,寒眸裡眸波平瀾幽深如大海,他伸手去摸摸她的受傷的地方,手腹才碰到一點,彪悍妹紙一直一巴掌抽過來拍在他臉上。
氣結道:“都流血了,你還碰!”
好吧,這貨其實是故意虛張聲勢。雷滴個嘎嘎啊,尼瑪他倆人現在在坐懷抱姿勢啊,這姿勢在春宮圖冊裡堪稱為最佳愛愛姿勢。
啼倏地嗖回來,眼中憐愛更重。低下頭,嘴裡輕輕哈著溫熱吐息吹著妹紙受傷的手臂,還輕聲道:“不痛,吹吹就不痛了……。”是摔跤了嗎?是他沒有好好照顧好女人,讓她受傷了。應該……應該留下幾個族人照顧女人們才行。
深陷自責的啼一口一口氣息吹著妹紙受傷的傷口,長睫低垂投下一抹陰影,把眼裡的痛惜一併掩住。
這本來是很溫馨的一幕,妹紙瞧著彎腰放低姿態一切為她的男人,心湖漣渏乍起來,先是小小暈開,隨著男人呼聲在安靜的山洞裡格外突尤,水波漸漸開始蕩大,一直平靜如死水的心湖終於是微瀾乍起。
打住,打住,吳熙月你還要不要回來啊,尼瑪千萬千萬千萬要保住心啊!馬拉戈壁的,貞操可以不要,但心地一定要堅守才行。這悲催的,穿越來也就罷來,尼瑪她不想穿越回去……是失著戀穿回去!
心裡是不斷叮囑自己,妹紙的心中色意是控制不住的。啼的薄唇幾次都是從傷口處輕擦而過,引起她身子微顫。
就這麼溫馨進刻,這貨很可恥地鬼使神差來了句:光吹手臂不行啊,我大腿也受傷了。
一說完,吳熙月自己先驚悚鳥。
臥勒個去啊!
她說話這是毛意思?毛意思啊!尼瑪還讓讓啼彎腰吹她大腿不行?
果斷收腿夾腿……,夾到一條強健有力的手臂,手臂正在用力將她夾緊的雙腿分開,啼懷著她,炙熱胸腔與她後背相密相偎,這回……又多了條手臂被妹紙夾著。
噴噴鼻血先……,此情此景怎麼看怎麼也像是準備XO前的前戲嗷。
“腿也受傷了?”啼修眉蹙足,清冷凌寒的眉間早有心疼傾出,“我看看,……今天是我想不周到沒有留下幾個男人保護你們,不會再有下次了。乖,把腿拿開,夾得太緊了。”
夾得太緊了……,夾得太緊了,囧裡個囧啊,這話真TMD重口味讓人浮想翩翩。
吳熙月眉峰稍稍彈動兩下,在手臂用力下……稍反抗兩下放棄掙扎。
尼瑪,吹吧,吹吧,吹吹更爽!不給他吹不知道還要做出什麼木下限的事情出來……。
男人們在外面遲遲沒有聽到山洞裡有動靜傳來,不由有些急躁起來。他們本來就是一群沒有什麼耐心思考的傢伙,等不急了,天色也漸暗下來,好幾個男人肚子裡發出咕嚕咕嚕的飢餓聲。
沒有等到納雅回來的黑耶濃眉皺了上,找到蹲在樹下面不知道想什麼的歸阿,不放心道:“沒有看到納雅,要不要出去找一下?”剛才進山洞,他只看到月的背影,沒有發現納雅在。
“什麼?納雅不在你幹毛不早說!”一聽自己喜歡的女人不在,本還是魂遊天外,還木從吳熙月可能是巫師一事驚喜中回過神的歸阿“蹭”地竄起,氣極敗壞吼起來,“快去找啊!都天黑了你才說,你笨到夠可以了。”
往前衝奔的歸阿還不忘記打擊黑耶,“真不知道納雅看上你哪點,不就是胸膛大一點,體力強一麼嗎?”
聽到他這麼不留情面的話,黑耶低下眼簾嘴角彎出一絲得意笑容,歸阿,納雅就看見我這一點,你眼紅著呢。
男人們還不明白他們倆個毛麼天黑了還跑出,在後面扯著大嗓子粗氣問起,“喂,還跑到哪裡去找女人?都給我滾回來,再不回來,我就告訴納雅說你們倆個不老實了哦。”
“納雅沒有回來,我們得去找找。”跑得遠遠的黑耶頭也不回吼回來,整個叢林裡都是男人雄性十足的吼叫聲迴盪。
聽清楚話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