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芒無視被打擊的納雅在心裡發酸暗想。
芒微笑不語,良久,才斯條慢理道:“格里部落的強大,相信納雅你最清楚。蒼措,格里本來是同屬於一個大部落,現在過了這麼久,建立兩個部落的老首領已經死去。納雅,回去好好勸勸啼,讓他放下祖輩之間的仇恨吧。”
這是一段追溯很遠的故事,格部,蒼措是兩兄弟的名字,倆人之間發生矛盾後,弟弟蒼措帶領親信重新組建部落,一直到現在啼擔任首領之位,也沒有想要重返部落。
納雅臉色不悅,冷笑回答,“芒,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別把伸到我們蒼措部落裡來!”
“這不是我一個人的事情。”芒溫和的聲色倏地轉冷,溫潤如玉的俊顏看似沒有變化,實則,在溫潤的表面是是如寒玉那般的冷冽了,他抬手揉揉手腕,玉眸低垂冷淡道:“老庫已經儲存許多食物,啼要是聰明的他應該想到老庫接下來會有什麼打算。納雅,啼再固執下去害的是你們整個部落族人,包括……”
頓了下,抬頭看向遠方,芒的聲音飄入納耳裡,總是那麼柔軟,哦,像是天上的白雲呢,納雅出神的想。
“老庫的心越來越大,布阿部落有剋剋巫在,還有一個巫醫存在,他啊,想要把莫河一帶的所有叢林霸佔。”芒說完,只看到納雅目光茫然看著他,顯然是沒有把他的話聽進耳裡。
看來還是要親自找啼說清楚才行,女人啊,是靠不住。
芒在離開前順便把鋪曬在岩石上的獸皮給納雅收下來,俊美溫柔的男人在每個時代都挺吃香的,把納雅的心肝兒又盪漾成水……。
吳熙月一直回到山洞都沒弄明白格里部落首領芒為毛對自己溫順到像只貓一樣,納雅沒有跟過來,這貨對面美男尤不死心,硬是拖住芒的手臂……,這回,也不知道有沒有成功得手。
山洞裡點篝火的地方通常會熱燙,吳熙月用溼樹枝把還沒有熄去的柴火撥開,再用樹葉掃乾淨方把溼獸皮鋪在地面,讓火的餘溫把獸皮烘乾一點。
啼他們回來就看到女人彎著腰掃柴灰,鋪獸皮。
這是在做什麼?男人們相互看下眼沒敢來打擾。今天去秘林子的半路上啼突然提了句月有可能是位巫師,已經把他們嚇到尿都快出來。歸阿那慫貨,直接嚇到一個跟頭從上坡滾到下坡呢。
巫師啊,啼說月有可能是巫師,這這這……這簡單是瞬間把他們驚嚇到。等嚇意過後,就是源源不斷驚喜了。
現在,看到女人幹些他們搞不懂的事情,自動歸認為這是巫師幹某件神秘事情鳥。
啼抬抬手,示意族人暫時退出山洞,等他問清楚再說。死去的老巫師在做某件事情時是不喜歡被打擾的,月既然有可能是位巫師,應該也是不喜歡被打擾。
揹著他們的吳熙月依舊沒有聽到身後有半點動靜,男人屏斂呼吸躡手躡腳退出山洞。
“把獸皮鋪在地上做什麼?”腳步無聲息走近的啼乍地開口,讓埋頭幹活的吳熙月驚了一大跳,聽清楚是啼的聲音後,頭也不抬繼續幹活,“不小心掉到水裡搞溼,趁有地溫把獸皮烘乾一點。”
啼拿過她掃灰的樹葉,蹲下身來一起幹活,“弄溼幾塊了?現在晚上比較冷,獸皮曬好後你們要拿它們蓋在身上才行。”
“倒還不是很冷,晚上烤肉柴火會把地面烤熱,到睡時再把柴灰撥開把樹葉鋪到上面,晚上睡覺就不冷了。”吳熙月挺滿意啼的上道,好男人就是得習慣幹家功活才行嘛。她雙手一抖把最後一張獸皮鋪到地面,扭頭卻看到啼一臉驚喜望著她。
呃……,有種被當國寶的毛骨悚然感。
看……看毛啊!擦,別看這麼近行不?再近,再近,嗷嗚,再近姐兒就要撲上來摸鳥了哦!
此刻,啼真真實實女人有多聰明瞭,對啊!他怎麼就沒有想到這上面來呢?
柴火會把地面烤熱,晚上睡覺把柴火撥開獸皮鋪到上面……,這不就是可以很好取暖麼?心情一激動,啼嗷地叫聲朝妹紙撲過來,一撲撲個正著……,強壯身軀把妹紙壓得緊緊,想動都動不了。
臥槽!好端端的撲個毛的撲啊!
傳遞地溫的獸皮緊貼著後背,吳熙月只感到手肘處傳來尖銳疼痛,馬拉戈壁的!姐兒負傷了!負傷了!丫的別幹禽獸事行不?
細心的啼一下子覺察到女人呼吸有異,剛才他激動過頭,別不是把女人壓傷了吧。
心中一緊,長臂攬過吳熙月一起坐好,擔憂道:“是不是壓痛你的?快讓我瞧瞧是哪裡痛了?”一雙大掌特麼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