槡身形一閃,二人便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
他們入到了宮牆下的一條密道之中。密道四通八達,九曲八彎,好似可以通達到遙遠的你想要去任何地方。
阿嬰緊緊握住離槡的手。
離槡看著她,目露深思。
走出密道時,外頭已是晴日朗朗。
離槡與阿嬰,站在荒野之中。
阿嬰低垂著頭,看腳下的大白。
離槡居高臨下將她望著,眼中寫滿了複雜思緒。
“離哥哥……”她*舔乾澀的嘴巴,“你不問問……我和他們是什麼關係嗎?”
“重要嗎?”
“?”
“我只在意同你之間的關係。”他又向她靠近了一步,“你可願同我發生關係?”
“願……願意的。我願意的。”
“嗯,那便夠了。走吧,此地不宜久留。”說著,他自自然然牽了她的手,同她一起並肩走。
走了兩步,她突然歪了頭看他,“我們這算不算是私奔?”
“……算。”
離槡帶阿嬰去了木城。
那是個比起她自小長大之處,更加繁華富庶的地方。木城的民風淳樸,因為信奉神明,自信神明會護持好他們,會給他們帶來最好的安排,木城中甚至沒有守城的守衛。
這在阿嬰看來是無法想象的事。
“萬一有人來攻城了怎麼辦?”阿嬰禁不住脫口問道。彼時,她同離槡正在木城的城頭徜徉,周遭皆是一臉平靜喜悅與滿足的老老少少。在她問出這一句話的時候,就有一個七八歲的奶娃娃搶先開了口,“外鄉人,你這樣是不對的。”
額,阿嬰囧了一下。
牽著奶娃娃的中年大漢不好意思地朝阿嬰笑笑,“確實是這個理兒,神明告訴大家夥兒,戰爭不能帶來和平。”
“對啊對啊!”
“外鄉人你從哪兒來?”
“……”
阿嬰立時被七嘴八舌包圍,越來越多的人向她圍攏過來,他們爭先恐後向她灌輸著各種奇怪的言論,讓她有一種其實自己是一隻大猴子的錯覺。
她試圖向離槡求救,可那人只站在一邊,笑。更加可惡的是,他還扣著大白不讓它上前搭救它瀕臨滅亡的主人。
真是太過分了!
“感覺如何?”在阿嬰快被擠掉半條小命的時候,離槡大爺總算良心發現慢悠悠解救了她於水深火熱中。完了他還涼涼問了這麼一句。
兩人找了條僻靜的小巷子避著。阿嬰靠著大白,呼哧呼哧喘著粗氣。聞言,她沒說話,只幽怨看一眼離槡。那可愛的模樣勾得他伸出手去,毫無徵兆掐上她的臉。
阿嬰痛呼,一跳開去老遠,“要被捏醜了!”
“怎麼會?”他把她拉回來,與她親親密密貼近在一起,“告訴我,你的觸感為何會這般好?”
這……
阿嬰羞紅了臉,這人真是……孟浪啊!可是,她喜歡!
“就……就這樣唄。”
離槡看一看她粉嫩的臉蛋,又看一看自己骨節修長的大手,眸中現出深思神色來,他喃喃自言:“或許……是我掌中粗糙的緣故……”
“啊?”她只“啊”出了個單音節詞就徹底傻掉了,因為懷疑自己大手粗糙的男人改以嘴唇在她臉上逡巡。
這……算被離槡塗了滿臉口水嗎?
完了他抬起臉來,他的眼晶晶亮亮,“觸感還是這般好。看來不是我的錯覺。”
望著他的紅唇,阿嬰咽口水,“你……你想要怎麼樣?”
————————
謝謝里脊姑娘的海量好評!愛你(^o^)/~
'2013…06…20 暖花開(9)'
望著他的紅唇,阿嬰咽口水,“你……你想要怎麼樣?”
離槡一把握住她的手腕扯了她踉踉蹌蹌往前走,“帶你回家。”
“啊?”
徒留大白哀怨地在後頭替主人默哀她那瀕臨滅亡的節操。
話說,到底是誰更沒節操來著?
離槡的家,很大很漂亮,自外面看去,好似達官貴人的府邸。好在阿嬰也是個見過世面的,縱然覺得新奇,在一一來給離槡行禮的下人們面前也未給他丟了面子。
“他們好煩啊,還要多久?”一大撥小丫頭離去後,阿嬰忍不住靠近了離槡耳語。
“這是規矩。”
“哦。”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