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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了。

這一次,此人不再是以生魂的樣貌出現了,這是一個活生生的大男人。

兩個大男人並一隻“女鬼”,青天白日之下,於人氣鼎盛的茶館裡雙雙對坐,卻又都不說話,這情形怎麼看怎麼詭異。

最後,還是大白打破了沉默,大白對著那個男人一陣低吼。

我有些奇怪,對於陌生的人,大白的態度向來是不屑地忽視,當然,有了好吃的除外。怎的今日就如此反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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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如果覺得這只是男配,那就是了吧

'2013…02…16 嫁衣魂(14)'

我有些奇怪,對於陌生的人,大白的態度向來是不屑地忽視,當然,有了好吃的除外。怎的今日就如此反常了?

我一瞬間就明白了過來,因眼前這人並非常人,他會靈體投射,他還會送我簪子呢!

很久很久以後,我方知曉,當時,自己的想法太過天真。

“先生想要知道什麼?只要長嶽知曉的,定不隱瞞。”他突然這般對著離槡道。肅穆了神色的男人,與我上兩次見時簡直判若兩人。

哦,原來他叫長嶽,我想起來了。

離槡拿了碧瑩瑩的杯盞在指尖把玩,聞言,他看對方一眼,緩緩問了一句:“你家中有未出閣的姑娘?”

那長嶽一愣,我也一愣。不同的是,長嶽愣過之後便是笑,我則繼續愣。耳邊聽得公子長嶽好聽的聲音響起:“不錯。舍妹年滿16尚未婚配。看來先生已然知曉此番長嶽的來意了。”他稱離槡為先生。

離槡並不作答。那杯子有這般好玩嗎?他捻在指尖玩了又玩,半響,方問出一句:“你是何人?”

這話倒問到了點子上,我也很想知道這個男人是什麼人。

長嶽斯文白淨的麵皮就是一動,“在下姓穆,表字長嶽。”他突然頓住不說了,在猶豫。

離槡不急,悠悠然看窗外的景。從我這個角度看去,他側臉的弧度優美得無與倫比,窗外喧嚷大街上的景事哪能和他比?

終於,穆長嶽咬牙道:“長嶽自小有個毛病,入睡時,不經意間,魂魄會自身體裡跑出,四處遊蕩。所以,那日見到姑娘,我便以為與姑娘是同道中人。”

他“同道之人”四字方落,蹲在我腳邊的大白便是一聲虎嘯,張牙舞爪便要撲上去咬他。被我險險抓住了手腳,不知為何,大白對這個男人特別牴觸。

安撫好大白,我抱歉地衝穆長嶽笑笑,心內慶幸著還好這會兒大白只是小大白,要不然那一聲虎嘯,定是要引得驚魂無數了。

穆長嶽看一眼大白,苦笑,“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我的魂魄每每會在不同的年代裡醒來。我之所以認得這隻白虎,許是過去某一次離開身體時,去到了它所生的時代了吧。”

我愣住,“什麼意思?”

“時空穿梭之術。”離槡說了四個字,不急不緩,看向穆長嶽的目光如炬。

“或許吧。”

離槡換了個話題:“城東河內的事,你知道多少?”這便是切入正題了。

“河中有河神作怪,為安撫河神,每半年,這城中必要有一位未出閣的姑娘入河,祭奠河神。”

“怎麼個祭奠法?”土包子的我忍不住插嘴問。

“投入河中。”長嶽道。

“啊?那不是淹死了?”卻沒人回答我。

“方才那送嫁隊伍裡的邱家姑娘,便是此次被河神挑中的少女。舍妹同其年歲相仿。家中又不願草率將女兒嫁出,長嶽唯恐下一個便要輪到舍妹了。”

這時,我腦中靈光一閃,想到了件什麼事兒,“這城中一連幾日都有新娘子出嫁,該不會都是去祭河神的吧?”

在我不可置信的目光中,穆長嶽緩緩點頭,“前次有戶人家做了糊塗事,竟將已婚婦人充做處子祭給了河神,河神大怒……日後,這祭河神的姑娘怕是要變作過去的數倍了。”

“那你們搬走還不行嗎?”我插嘴。

穆長嶽搖頭,“此前不是沒人試過這法子,只不過,舉家遷出城的人,不出三日便會無故暴斃,連屍骨也尋不得了。”他突然看向我,緩緩吐字,“無人能倖免。”

我心一驚。

那穆長嶽眼中就迸射出了陌生的光,“這城中人已然受了詛咒。”聲音一字一頓。就有一種恐怖的氣氛瀰漫開來。

年輕公子臉上的慌亂掩不住,他望著離槡,目光急切,“長嶽知曉先生不似常人,還請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