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月十幾天前就完了,大姐好像沒有來,因為每次來,她都喊肚子痛,讓我去給她找益母草來煎蛋,然後和我分著吃。這個月……我好像沒有看見她肚子痛,因為我沒有吃成益母草煎蛋。」彎夏砸吧著嘴巴回道。饞貓就是饞貓,益母草煎蛋讓她好像已經忘記了剛才摔筷子的不快了。
「我知道了,你去看看你大姐從茅房出來沒,出來了就把她叫進來。」花秀清顫聲發號施令,努力想使自己保持穩定。
「娘,不用叫了,我進來了。」看來彎春躲在裡屋門口偷聽半天了,一聽見花秀清點她的名,像個做錯事的幽靈委屈著臉從門縫裡擠了進來。
「我就說你這幾天吃泡菜這麼厲害,你那個有多久沒有來了?!」花秀清又壓低了聲音怒聲朝彎春問道,說完四下瞅了瞅牆上無影無形的耳,好像它們真的是超自然存在。
「娘,你說啥,我不明白!」彎春聽完花秀清這敏感一問,本來繃得緊緊的身體,像個彈簧,一不順心就想從裡屋彈到門外去。
「你別給我裝蒜,你忘記我是怎麼生下你兩姊妹的了!肚子裡面那個孩子是誰的?!」花秀清看彎春就要彈走,她像個發情的母牛,嚎叫著從床上彈了下來,圓瞪著她的三角眼來扣彎春的手腕。
立在一旁的彎夏聽見從花秀清滾出「孩子」的字眼,「啊」的一聲睜大了眼睛,刷刷地朝彎春平坦的肚子看去。
「什麼肚子裡面的孩子,我就是感冒了,想吃點清淡的,頭也有點暈,就想吐了!」彎春尖著嗓子說完這幾句話,眼看著花秀清就要碰到她的衣角,慘烈地叫著就要連滾帶爬奪門逃逸。
「我叫你不要在我面前裝蒜!你給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