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做什麼的,就算是要做什麼,也不會在光天化日之下,也不會讓青衣看到。”
幽月愣了愣,這話……感覺有些不對味。
“你嫌棄我?”
青衣捂著臉,掩面而去,姑娘,你這想法真讓人著急。
宣芩看了她一眼,眸中清明,熠熠生光,“並無。”或許連幽月自己也沒有意識到,她對他已經沒有之前那麼排斥了,這算不算離她又近了一步?
“我只是想替你解下披風,白色不適合你。”宣芩柔聲解釋道。
幽月低頭看了一下,白色的披風襯上她黃色的衫裙,清新可人,沒看出來不適合啊。
“凌羽,拿披風來。”宣芩自顧自的將幽月的手拿開,又將白色披風的帶子解開,純白色的披風就被他這麼隨手一丟,扔到了旁邊的一堆枯草邊。
“喂,我的披風……”幽月伸手去夠,手還沒碰到披風,人又被扯到懷裡,幽月再好脾氣也不能忍受別人隨隨便便的做決定,而且那披風是阿爹送的,被宣芩隨手丟棄,幽月登時火冒三丈,胳膊用力向後一戳,恨不得將宣芩的胸膛戳出個洞。
“唔……”宣芩悶哼一聲,手仍箍住幽月。
“公子……”凌羽抱著披風過來的時候剛好看到這一幕,忍不住上前。
宣芩伸手,“無礙,開啟盒子。”
“你放手!”幽月奮力掙扎,卻被宣芩抱了個滿懷,幽月一偏頭,臉正好碰到宣芩的臉,肌膚相觸,溫涼酥麻般的觸覺迅速襲遍全身,心臟微縮,好似剛剛的那一碰用盡了全身的力氣,隨之而來的竟是淡淡的無力,她竟有些站立不穩。
宣芩也一愣,心底的一個角落竄出一股莫名的情緒,咆哮著,叫囂著,讓他忍不住將胳膊收緊了一些,再收緊一些,鼻翼間淡淡的女兒香魂牽夢縈,剎那間他竟有些恍惚,傻傻的分不清這一幕到底是不是在做夢。
凌羽站在一邊看著他們兩個迷茫的眼神,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像是架在火上烤,而這一幕她是斷斷不能看到的,於是,她索性轉過身捂了耳朵。
“啪--”盒子掉到了地上。
三人皆是一驚。
“放手!”幽月冷冷開口,剛剛那種不受控制的感覺讓她覺得心慌,似乎離他越近,這種感覺越強烈,強烈到她想要逃。
宣芩不滿的看了凌羽一眼,凌羽委屈的低下了頭,雙手將披風奉上,“下去領罰!”
“是!”凌羽退了下去。
宣芩卻好像沒看到幽月生氣了,將新披風給幽月繫上,然後鬆開她,“還是這件適合你。”
幽月低頭,淡藍色的織錦緞溫柔華貴,襯上黃色衫裙,明亮有張力,比白色更加清新活潑,但此刻她火氣衝頭,根本沒注意到宣芩看她的目光裡柔的化成了一灘水,清澈見底。
她得了自由乾的的第一件事就是伸手解下披風,砸到了宣芩的身上,然後拿起那件白色的披風,抖了抖塵土,重新系上,翻身上馬,看也不看宣芩一眼,縱馬離開。
☆、第七章 出手教訓
幽月逃也似的跑出來,漫無目的的走著,不知道走了多久,也不知道多遠,馬兒在一處橋上停下了。
這石橋也有些年歲了,有些地方的石面已經斑駁,稀疏灰綠色的青苔映在上面,添了些許的生氣。
石橋上貼著很多紅紙,今日恐是有成親的。
果不其然,不遠處傳來鑼鼓的聲音,聽起來極為喜慶,前面一頭高頭大馬,上面坐著一個胸前掛著大花的男子,男子長的極為清秀,看上去文文弱弱的,卻是生了一雙桃花眼,縱使今日他成親,他的眼睛卻依然在周圍的人群中流轉,還時不時的拋個媚眼,來個飛吻。
“流氓!”人群中傳來一聲漫罵。
“就是,這柳家公子已經娶了三十三房姨太太了,這又是誰家的姑娘,真是可憐啊……”
“這柳家才不管娶了幾房了,只要他看中了,哪個姑娘逃得過他的手掌心?”
“是啊,柳家財大氣粗的,前些日子還剛折磨死一個姨太太,這還不足百日便又娶親,作孽啊!”
……
聲音雖然嘈雜,但這些話還是清晰的傳入了幽月的耳朵,這新郎感情是鎮之霸!為富一方卻不知道造福百姓,居然欺負良家女子,這樣的人渣,人人得而誅之,順便解姑娘心頭之恨。
忽然,鑼鼓聲停了,新郎色眯眯的目光直直的定在了幽月的身上,從上到下將幽月細細的打量了一番,目光停在幽月的胸部,臉上放出異樣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