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從旁邊的牢房裡插話進來,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被我撞見了,所以就陷害於我?”
“不,不,不……是……”那人連連搖頭,“我當時聽見腳步聲,才慌忙逃離的。”
銜接合理,動機合理,似乎沒有什麼破綻。
宣芩對幽月的胡攪蠻纏表示讚賞,但他卻抓住了問題的重點,一語點破,“那她為何會在我的房間裡?你又怎麼會在那?”
“我想找她,看見她鬼鬼祟祟的進了一個房間,我就悄悄的跟上,卻發現她鑽進了被窩,開始脫衣服,我就知道她那水性楊花的性子是按耐不住了,所以就……”
“所以就先奸後殺?”他說不下去,幽月便替他接了下去。
那人臉色漲的通紅,連連搖頭,“沒……沒奸成……才殺的。”
未遂殺人,也合情合理。
那船孃勾引宣芩被她扔了水裡之後,似是已經死心,並未再有造次,這次卻突然闖進他的房間,肯定有貓膩。
“她為何會進我的房間?”宣芩跟幽月的思路不在一個點上,又或者他早已洞悉一切,這次的詢問,不過是貓戲老鼠般,打發時間,可是,幽月很難將他現在的樣子跟急著回京覆命聯絡起來。
他需要時間,卻在這裡浪費時間,真是讓人難以捉摸。
“許是……進錯了……”那人的頭低的更低了。
“哦……”幽月拉著長長的尾音,戲謔,“進錯了,那依縣丞之見,這案子該怎麼斷吶?”
縣丞氣得想要吐血,她算哪門子的蔥啊,敢插手官府的事,可是,宣芩卻坐在那裡,淡淡的目光掃過來,似乎是說,她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縣丞想駁回她的話生生的嚥到了肚子裡,只得硬著頭皮壓下心裡的那口氣,說道:“自應是判死罪,殺人償命,天經地義。”
幽月卻冷笑一聲,“縣丞好糊塗,他是犯了死罪,可如此豈不太便宜了他?”這裡發生的事情,那麼快就傳到了京城,如果沒有眼線,單靠口口相傳,如何傳成那般?
縣丞看了看宣芩,他還是那般坐著,沒有要說話的意思,便再次硬著頭皮問幽月, “那依姑娘之見,該當如何?”
“依我之見吶,我可不是你們官府的人,說了如何會作數,如此浪費唇舌,我還不如不說。”幽月故意賣關子。
縣丞臉上便不那麼好看了,“那皇子殿下,您看?”
宣芩看向幽月,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