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北宣國精英中的精英,聽說還有許多美男子,她可早就心嚮往之。
“換上男裝,我在外面的等你。”宣芩說吧,策馬而去。
幽月歡呼雀躍,麻利的換了一身男裝就出去了。
門外,青衣早就給幽月備好了馬,凌羽也一身男裝跟了過來。
宣芩望著步履生風的嬌小身影,目光凝住了,男裝的幽月英姿颯爽,風度翩翩,同樣美的讓人窒息,直到她靠前了,宣芩都沒回過神來。
幽月伸手摸了摸臉,“怎麼?不妥當?”
“咳……”宣芩咳嗽一聲回過神來,目視前方,神色恢復平靜坦然,“沒有不妥,跟在我後面,委屈一下,充當我的隨從吧。”
“哦。”幽月這才發現,宣芩只帶了青衣、凌羽和她。
四個人簡單的往京畿大營的方向走去。
京畿大營是北宣國的京城護衛都府,掌管京城的命脈。
北宣帝卻將京畿護衛的軍權交到了宣芩的手裡,於是,京中的風向在不知不覺中,慢慢發生了轉變,原本看好太子殿下的人,有一些開始往宣芩的方向傾斜,中立的依舊保持中立。
天氣晴好,碧波無雲。
烈烈的陽光打在身上,氤氳出一層細細的汗。
幽月用袖子抹了一把汗,看了看天,問道,“還有多久能到?”
宣芩回眸,看到一張粉嫩的白裡透紅的臉,嬌豔欲滴,喉嚨一緊,使勁的壓制住了想要將她抱過來親一口的衝動,遞上一張帕子,“阿狸,不必如此節儉,這點東西我還是有的。”
幽月接過他的帕子,擦了把臉,帕子涼涼的帶著宣芩特有的氣息,她體內的燥火一下子就安靜了,聽到他開口,她又愣住了,心底的那些不懷好意一個一個往上冒,原本壓下去的燥火,一下子又被點燃了,“你有什麼東西?讓我不必節儉?”
宣芩看著幽月,她的臉似乎又紅了點,讓他有些不明就裡,“你猜。”
幽月驚愕的抬頭,看著宣芩眸底閃爍的情緒,她從他的眼裡看出了一絲促狹,心底的燥火咯噔一下熄滅了,“猜你個頭!這麼大熱天的,別給我添堵!”
青衣和凌羽早就熟悉了幽月的真性情,見怪不怪。
宣芩看到幽月這樣,眸底的淺笑一點點化開,“阿狸莫惱,我說的是……帕子。”
帕子?
“對!”宣芩點點頭,然後打馬而去。
幽月留在原地,百思不得其解。
凌羽卻上前一步,“因為姑娘需要帕子的時候,用的全是袖子……”
轟--
幽月的老臉掛不住了,嗔怒的看著凌羽,“為何要說的這麼明白?”宣芩都給她留了足夠的餘地,她為何要這般開門見山,一針見血?
凌羽再也沒了初見時的恭敬,這樣的她反倒讓幽月覺得,更對胃口,“因為趕時間。”因為幽月愣在原地,冥思苦想耽誤時間。
“呵呵。”幽月冷笑一聲,“我發現你的單子越發的大了,連我都敢調戲了,恩?”
凌羽垂眸,語不驚人死不休,“調戲你是公子的事,我只負責保護。”
噗--
幽月繃不住了,伸腳勾了勾凌羽的腳,聲音柔的讓人發顫,“那換我來調戲你可好?”
凌羽驚得張大了嘴吧,“……你這樣,只會讓我覺得……噁心!”
說吧,凌羽便跟她拉開了距離,一臉的冷漠,冷漠的就像她的主子。
“哈哈……”幽月開心的大笑起來,“凌羽啊凌羽,你看著是個柔弱美人,骨子裡其實是漢子,哈哈……”
凌羽臉黑了,早知她的秉性,就不該去招惹她,接下來的日子,怕是要難熬了。
果不其然,幽月打馬上前追上宣芩,將帕子一巴掌拍到了他的胸口,“老孃就喜歡用袖子,帕子你還是自己留著吧!”
青衣低下頭,憋住笑,這麼彪悍的姑娘真的越來越像以前了。
宣芩撿起帕子,也笑了起來,如陽春三月穿透樹葉的陽光,溫暖的讓人移不開眼,“青衣,吩咐下去,以後姑娘的袖口要用質地柔軟的江南錦縫製。”
青衣低頭,領命,心裡卻笑開了花,主子這一招,真絕,既保護了姑娘的臉不至於被袖子擦傷,也不輕不重的給了姑娘一棒子,正所謂給個甜棗打一棒子。
幽月的臉色不好看了,索性將袖子撕了,露出光潔白玉般的胳膊,晃到了宣芩的眼,青衣的頭低的更低了。
凌羽上前將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