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華。”她終於抬起頭看向他,“我叫春華,平日家人都是這麼叫的。”
說完後過了會兒有頓了頓,有些發顫的聲音,“哎,總之…你要記得我的名字。”
不是作為一個簡簡單單的張氏,除卻父姓帶來的好家世外,她亦是一個作為個體也不遜色的人。
原以為這不過只是個十五歲半懂事的小女孩,這樣靈動的神情在這個年紀的少女做出太過鮮活,言辭更是讓人深思,倒讓他詫異起來。
“你是我的結髮妻子,哪裡會忘得了你的。”少女的臉蛋光滑如玉,順著臉頰向下到白嫩的頸處。
不知不覺靠得更近,春華知道自己在緊張,這時候卻早不知如何回應。
別過臉有些羞澀,卻到底沒有躲開。
看著女方並不似不樂意,接下來的事便是水到渠成的。
連手腳都不知道如何擺放,對於這事兒也只是靠本能去回應了,完全是聽了對方怎麼說就怎麼做。
一夜和諧。
於是第二天醒來時,春華髮現自己羞憤了。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是晚上回來更新的 要寫到船X戲 於是作者就卡了
肉其實可以寫的,但我覺得大家花錢來看文,白白的用寫肉段子其實是在湊字數。不是寫不來,只是覺得不值得。
結果就給了個很和諧的版本 和諧的連嘴都沒親 就摸個臉~
42、清商待發(三)
一夜和諧。
於是第二天醒來時;春華髮現自己羞憤了。
兩股間黏濁的□似乎在提醒著昨夜的一場歡愛,到如今還是有點酸澀。
把半張臉埋枕邊,羞憤欲死。
或許是由懷中人的動靜驚動,司馬懿也是醒了過來。古時世家子都是清晨即起;兩人的生物鐘還算合拍。
從後面環住她的腰,“醒了?”
看看天色,“現在還早,再睡會兒。”
“不早了,是時候去拜見爹孃了。”這會兒她只覺得兩人捂在一起很熱,燒上了臉。
狠心掐了下他的大腿,白眼;“哎;我可起來了。要不你再歇一會兒?”
對著新婚妻子;兩人剛開始接觸的份上,司馬懿還真不好意思說好,夫婦的相處之道,兩人都想在開始給了對方好印象。
他睡在外沿,有起了心思欺負她,“那有勞娘子了。”
覺得從一個不太熟悉的人身上爬出床沿,實在有些不雅,雖然說和這個“陌生人”連床都上了,生米也煮成熟飯。
不甘心踢他腿,“起來了,你不出去我怎麼走呀?”
人家狡猾著呢,不理她。
被惹急了,春華索性也躺下了。
“不起了?”
“你都不急我急什麼,錯了點兒,我就說是你帶壞了我。”賭氣說道。
“這話爹孃還真會信,要說我帶壞了你。我家娘子可是有名的淑女,溫縣誰人不曉了?”
春華想著這話她還挺受用的,一個沒注意又被枕邊人按住肩頭裹住,溫熱溼潤的氣息從耳後輕舔。
喂喂喂,你這下流胚,喂喂,你你爪子放哪兒呢,下流胚!
兩人意亂情迷,總算其中一人還算有新婦壓力,頭腦保持著清醒。
勉力掙脫出來,被弄得有些又熱又暈,頭一句話就說,“白日宣淫,你流氓。”
說完又有點兒後悔,他們是正經夫妻,哪有說自己丈夫流氓的。
原本就是戲言,司馬懿並沒當真,但看到春華臉上帶出的不好意思又起了心思玩笑。
還沒等他想到話,這妹子自己卻有些窘迫地低下了頭,“哎,快些起來給爹孃請安了。至多……你是流氓,我也只能…咱們就這麼過吧。”
後面的話支吾著聽不清聲,剛覺幾分溫情,卻又被春華狠蹬了下小腿,“快些起來了。”
這樣的互動後兩人竟在不知不覺中拉進了距離。
新婚後頭一日,兩人畢竟還有事做。
下人們早起了,在外面聽著動靜也預備好了。讓人打了水來潔淨身體洗漱完,簡單的上妝收綴完衣飾配件,清爽的朝食也拿了上來。
等一切都做好了,不免就是兩人曾經的奴婢們重新見過新主子。
司馬家的家教頗為嚴厲,這也主要是建公的功勞。年輕的公子少爺房中皆不用年輕婢子服侍,便是為了使兒子不對乳母依戀,幼時的奶媽都是逐了走的。
他身邊的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