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突然間才下定決心這麼做,家人都不知道。”
“你不想說,我自然也會替你保密。”
連理由都不問春華就應承下來,淡然篤定的表情讓他有些驚訝。
“不問問原因?”
“為何要問。於朝堂之事你總會比我更清楚。你做什麼,又何必向我解釋,我總會支援你走下去。”
“就這麼相信我所做的便是高明?”
“當然。”
如果連他都不能相信的話,那她真不知在這個亂世中還能相信什麼。
於情於理。
居二日,曹操司空屬下遣人以建公次子為文學掾,然而這一刻司馬家卻是一片愴然。
接待使者的是長兄司馬朗,先前還在為胞弟憂心,這會兒卻要為他給人賠笑臉,“大人見諒,仲達他先前抱恙。”
瘋癱這種事傳出去真不是好事,經過潤色之後還要請使者代為好言。
其實這時間差打得,別說讓使者納悶,就是司馬朗自己也覺得抹了把冷汗。
但說起來也確實是在得任命之前的事。
同一時間,荀緯在閉戶幾日,聽說了司馬懿舊疾復發的事後,連日來便在種戰戰兢兢的狀態之下。
而到使者回去覆命,曹司空聽到個這家的後生小子竟然拒絕了他的任命,心裡一下就不滿起來。
倒不是說孟德順風順水慣了聽不得人違抗他,明著暗著,打著旗號反對曹操的人太多了,曹孟德自己也不會自戀到認為自己真能在北方一呼百應了。
所謂的魏武執鞭,政令軍令能夠實現靠得還是實力,曹操並非美男子崔琰,就算借了荀彧的臉,士族階層不賣他賬的還是要和他對著幹。
人家要罵他,根本就是恨不得一腳對著他正臉踩下去,至今罵他為閹人後代的不絕於世。
這些還是知識分子文人,寫個戰鬥檄文什麼的對著他祖宗十八代的罵。文辭撰得華美,聽不懂的讓人覺得是在誇你,聽得懂的還不如聽不懂,活活要吐血身亡。
偏偏曹操文化課還很好,真讓他氣急了便對著陳琳質問,“你罵我就行了,罵我祖宗爹媽做什麼?我與你們打仗,我爹媽難道也惹你們了?”
可見是被人反對慣了,曹操早“大度”容人了。不大度,把這些罵人話聽進心裡去的,他早活活氣死了。
令曹操介意的並不是再次被世家拒絕了,他在意的是拒絕他的竟是一向支援他聲